她眉头微蹙,已经准备叫医生,“头疼?哪里?这里吗?还是脑子里有瘀血?”
黎景闻一把勾住安鹿芩的腰肢,安鹿芩稳稳地落入他怀中。
安鹿芩那双小鹿眼对上黎景闻幽深的眼睛,两个人的脸近的只要一动就会贴在一起。
“时间来得及。”
安鹿芩慢慢合上了眼睛。
黎景闻慢慢地,慢慢地,一毫米一毫米地吻上安鹿芩的唇,吻上他朝思暮想的柔软之上。
安鹿芩明明刚刚吃过早饭,可嘴里却有一种蜜桃的清甜味,充斥在整个口腔当中,让着场风暴变得柔和起来。
两个人的脸颊都渐渐燥热起来,许久之后,安鹿芩才推开了黎景闻。
她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陆阿姨可能快回来了。
“一天到晚没个正形,你如果脑子不疼的话,就多看看公司的文件吧。”
安鹿芩进洗手间照了照镜子,感觉自己的嘴唇都干了,需要抹点润唇膏。
“我现在是有家室的人,家庭第一,事业第二。”黎景闻把这个顺序和位置排的非常清楚,以为会得到安鹿芩的称赞。
安鹿芩还在洗手间里阴阳怪气,“某些人几个月之前还说自己只工作,不成家。”
“我没说过。”黎景闻一本正经地否认。
他什么时候亲自说过这种话?都是之前让小宋传出去的。
无所谓,安鹿芩是抓不到任何把柄的。
安鹿芩整理好领口,用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出了洗手间的门匆匆和黎景闻打招呼,“我走了,你好好休息,没事,别给我打电话。”
还没等黎景闻说一句再见,安鹿芩就已经关门离去。
以最快的速度下楼,打算先回家换好衣服,然后就去上班,她刚刚下楼走到院子里,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这不是唐茗吗?
怎么坐着轮椅啊?
塔塔:[是不是她好久没出现你都已经把她忘记了。]
塔塔:[你忘了她跳楼吗?]
安鹿芩才猛然间想起来,确实,上一次唐茗是说要自杀,最后好像是跳了下去,不过还好有消防员已经在下边做好了保护措施。
那她岂不是伤的也不严重?
她并没有像唐茗一样喜欢落井下石,而是径直走了过去,却不曾想反而被唐茗叫住了。
“安鹿芩!”唐茗那笑声带着狰狞。
安鹿芩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