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家媒体的?”黎景闻的眼眸中盛着冰霜,周围的风在吹过来的时候都瞬间变冷,刮在那些媒体的脸上,像刀割一样。
安鹿芩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去妇产科?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可是当时没说,现在又爆出来,不得不让人怀疑背后的人别有用意。
那个男记者口不择言,居然拿着相机怼到黎景闻的脸上,“请问您是想把我们公司雪藏吗?就因为我说了安小姐疑似打胎惹怒了您。”
黎景闻挑眉,提起眼眸,他的神色似乎比刚才温和了很多,似笑非笑的样子。
“你的摄像机开了吗?”
“开了。”
“你把刚刚说安鹿芩的那段话重新说一次。”
那个男记者乖乖地重复了一次,“上次有人拍到您的未婚妻在医院和一名不清不楚的男人去了妇产科,疑似打胎,您知道这件事吗?”
黎景闻忽然冷笑了一声,“明天把这个视频发给警察。”
男记者云里雾里的放下了摄像机。
安京突然从外边跑了过来,一过来就推搡着那些人,“闪开!都围在医院门前干什么?这里又不是秀场!”
“我看你这个摄像机挺不错,给我拍几张照片吧!你知道我是哪家公司的模特吗?”
安京这么一起哄,那些人都散了。
他无奈地耸了耸肩,对上了黎景闻的目光。
他笑得灿烂又玩味,“我不是想帮你,我只是想要帮安鹿芩。”
黎景闻没有理他,径直向里边走去。
安家的老头子在太平间,而那些远道而来的亲戚朋友们都在病房里等着。
安家老头子只有一个儿子,就是安鹿芩的父亲,最得宠的是安叙知这个孙子,但是安叙知持有的股份是最少的,安家父母不来,谁也不知道到底应该听谁的话。
老太太倒是精神,她忙着处理遗嘱的事情,毕竟老头子在遗嘱里说,谁的股份最多以后安家就归谁管。
坊间有这么一个传闻,说黎景闻和安鹿芩联姻的时候,安家给安鹿芩的嫁妆是百分之十五的安氏集团股份。
所以今天这些人来,只是为了等待安鹿芩来验证到底谁才会成为安家的新主人,他们从今以后又该去抱谁的大腿。
黎景闻也是进门之前才听安京说起了这个传闻,格外荒谬。
他们家小丫头怎么会拿最讨厌的人的东西?不就是安氏集团百分之十五的股份,禾泰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