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不累。”安鹿芩睁眼说瞎话,她都要累死了,还不如把两只手垂下去。
黎景闻完全不留情面,“不累你的手在抖?”
安鹿芩微微抿嘴,“我……我知道你讨厌我缠着你。”
鹿芩也许一开始就用错了方法,将所有的热情耐心和时间都付出在你身上,但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黎景闻没做声,一直往电梯口走去,过了半晌才默默地说了一句,“道听途说。”
“啊?”安鹿芩眉头拱了起来,差点没听清楚。
道听途说?放pee!鹿芩的日记写得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你讨厌她!更讨厌她缠着你!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呸!
“要不你放我下来吧!我没受伤。”安鹿芩如坐针毡,进了电梯就剩她和黎景闻,更憋屈了。
现在她胳膊放下来也不是,拿起来也不对,已经酸困到打颤。
“你确定?”黎景闻的语气好像安鹿芩会立马后悔一样,确实,要是以前,安鹿芩恨不得用胶水把自己粘在他身上,随时随地跟着他。
到了这种可以卖惨的时刻,更加要抓住机会。
安鹿芩今天一反常态,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安鹿芩点了点头,微微应了一声,从黎景闻怀里跳下去。
一个没站稳,身体向后倾去,还好黎景闻一伸手就拉住了她。
“谢谢。”安鹿芩的语气格外生疏,甚至不再和黎景闻对视,她低着头自顾自地整理裙摆。
忽然发现手臂上冒出来一道血迹,正四处寻找来源,才发现黎景闻的手臂内侧有伤口。
“你受伤了?”安鹿芩脸色阴郁,眉心隆起,抓起黎景闻那只大手仔细查看,确定应该是刚刚被吊灯的玻璃划伤了。
伤口不深,但长度也有两厘米,暗红色的血从手臂上渗了出来,似乎还带有颗粒感。
安鹿芩倒吸了一口凉气。
黎景闻向来讨厌和安鹿芩有肢体接触,但这一次他自己居然没有抵触。
放任安鹿芩抓着自己的手。
微微低头,小丫头白皙的脸颊上没有一丝血色,憔悴不堪,眉头微皱,还在关心自己。
但——小丫头是什么时候不晕血的?
“让服务员送一下医药箱吧!我给你包扎一下,应该不会破伤风。”安鹿芩说着已经打开了自己的小包包,取出手机来打电话。
黎景闻也只是无意间一瞥,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