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下了水，他还能坐在那没倒下去已经算不错的了。”
韩决明目前自然还没有那么深的功力能看出来钟离的不妥。
这一切都是李向天告诉他的。
他们两因为已经建立的契约，李向天这个尸菩萨成为了韩决明的护身灵，所以他们两可以在意识里交流。
包括怎么应对的方法，都是李向天教他的。
“蒋大师，你也不想看见这么一个宝贝徒弟就折在这儿吧。”
钟离对于蒋天发来说是个宝贝，虽然两人都没有本事，但钟离身上有尸缘就够了。
“我这就去。”蒋天发也没办法，心里安慰自己，就当是钟离帮了自己赚这么多钱，他也帮钟离一次吧。
“那林老爷子的尸体怎么办？”
“你先去搞你的。”
这句话不是李向天教的，是韩决明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毕竟李向天没有说，只是让他先到尸体边上看看。
按照道理来说，在水中浸泡这么多天，林老爷子的尸体应该和泡芙一样。
但是现在看上去，让人十分奇怪。
“看出什么了吗？”
李向天的声音从韩决明的脑海中响起，韩决明直接回应道：“他的身上太干燥了，就算有人给他擦身子，也没有这么快。”
“还有他整体的样子，不像是在水里泡了这么多天。”
“在观察。”
李向天的话，让韩决明眉头微皱，一双眼睛不住的尸体上来回打转。
说也奇怪，毕竟没有人不害怕尸体。
可自从韩决明上次在江边拦住刘大眼的尸体，又遇见尸菩萨之后，他发现，好像尸体以及鬼神之类都没有以前想象中那么可怕。
说实话，韩决明观察了半天他并没有观察出别的什么不一样的情况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惨白的手从韩决明身边伸出，指向林老爷子的鼻腔：“你看的还是不够仔细，他的鼻腔里有黑色的灰末状的东西。”
“还真有！”
韩决明伸手黏了一下林老爷子里面的灰尘：“很干燥，现在水里都有这样的干灰了？”
韩决明很清楚的记得在被林老爷子尸体回来的时候，一路上也没有遇见什么人在烧纸。
可以说，从水里出来是什麽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
“果然，果然是他！”
“什么意思？”
李向天围绕着林老爷子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