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出声同意了,又不是我一人出的头。指不定啊,还真如他们所愿,促成了这件亲事,季家还得反过来谢我。”
又在季家的另一间院子里,季纨绔还在对着痰盂大吐酸水,那可恶的毒,居然没有解药,得生生吐上一两月才行。
其实也不是,解药已研制出来,但灵药峰的没给。
“少爷。”季廉灏的心腹小厮也进了屋子里来,向他禀报,“邱夫人传话来,说是聘礼已经进了安家门,让我们放心。”
“干得不错。”季廉灏胃里难受,心情倒是突然好转。
小厮迷惑道:“少爷啊,你笑什么,难道你还真想娶宗师徒弟?”
“娶她做什么,一个用毒的悍妇。”季廉灏又猛地吐了一口酸水,用茶水漱了口,才道,“以前看她脸蛋本事不错,是有那心思,但被她这毒一折磨,杀她的心都有,还娶?玩玩也就罢了,没必要跟这种小母夜叉相互折磨。”
“那少爷你之前,又是送多子树,又是同意邱夫人送聘礼......”
“玩罢了,人生不玩多没趣。再说了,那多子树瞧着碍眼,拔了逗小母夜叉正合适。”季廉灏又皱了眉头,还是恶心想吐。
“那要是婚事真能成,岂不是把您自己给搭进去了。”小厮又赶紧上前,为受苦的主子拍背。他家主子向来娇生惯养,这一吐就是一连好几天,比那怀孕的小媳妇儿还遭罪。
“能成才是怪事。”瘦了一圈的季廉灏,惨白着脸道,“是我那护短的后母嫌命长,就顺手推舟陪她玩了。更何况她肚子里还揣了个小娃娃,不陪她玩把大的,难道还等着她肚子里的小娃娃降世。”
而又在季家后山禁地,季家族长,正被一位化神老祖指着鼻子骂。
“干的什么破事儿!”这位化神老祖,刚被宗门里的渡劫老祖传讯骂,气不过,又叫来元婴的族长骂。
元婴族长也是憋闷委屈:“老祖容禀,那邱氏提亲,没经过族里,把吐得面色蜡黄的廉灏小儿拉出来溜了几圈,激起公愤,然后就抬了聘礼,去给安家下脸子。”
“那邱氏,包藏祸心!”化神老祖怒道,“嫁入季家好几十年,还没跟季家一条心,别留了。”
“她肚子里还怀着季家的种。”元婴族长也为难,家族三位化神老祖,他这族长外面威风,但这三位老祖面前,就得当孙子。“那是另一位老祖嫡亲的孙子,若是那老祖游历归来,又该如何交代?”
“还交代!”化神老祖气得踹族长一脚,“看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