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性子此时也笑不出来了,他恨不得将那枚化形丹扔到许归青的脸上,大骂一声:“这生意老子不做了!”
但到底还是忍住了,最后只是拿着扫帚将人打了出去而已。
许归青一边呼痛,一边不停地讨价还价:“啊,痛痛!既然十日不行,那十五日总可以了吧?不说话就代表默认了?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十五后再来取东西!”
说完,生怕对方反悔似的,脚底抹油一溜烟地跑了。
不多时,笑脸面具人身后出现一个哭脸面具人,两人生得一般高,除了脸上的面具之外几乎再无半点不同。
哭脸面具有些为难:“十五日为期,这能来得及吗?”
笑脸面具人沉默一瞬,转身进屋,语气淡淡,“既然是客人的要求我们照做便是,至于……药效稳不稳定,那就不是我们该操心的事了。”
哭脸面具人咽了咽口水,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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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归青蹑手蹑脚地回魔宫,依旧无人发现,不禁有些得意。
他翻身去床上小憩一会儿,掀开锦被目光一凝,这床被子是许归青好不容易找到的,没来得及被墨玦审美残害的,颜色清浅素雅,因此那几滴血迹便显得格外现眼突兀。
怎么回事……
他仔细查看一番,发现确实是鲜血无疑,且血迹已经干涸,颜色还算鲜艳,应该是昨晚才染上的。
自己没有受伤,所以,是墨玦……
他今早原本已经发现了异样,但被对方插科打诨给揭过去了一时倒给忘了,如今看来魔界确实发生了什么了不得事,竟然让墨玦都受了伤。
许归青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理,异常好奇此事,但他十分有自知之明,自知没有打听消息的能力,苦思冥想一阵,拍案而起:“死丫头,以我名义去请凤族少主过来饮酒!”
凤华来得很快,一进殿,她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在许归青身上审视一圈,像是在确认昨晚某人过得怎么样。
嘴唇完好无损、脖子上没有红痕、手腕上也没有任何淤青……
她深深蹙眉,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她昨晚的助攻还不给力,许美人都醉成那样了,魔尊竟然还能忍住没对他做些什么?
按照魔尊风流的秉性来说,这不应该啊。
难道这位许美人真的失宠到了这个地步了?魔尊现在竟是半点都不愿碰了?
未免太奇怪、太反常了。
许归青被瞧得有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