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倓!”
“去年,听闻,你作了一句首诗?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怎么想到这句的?”
李倓微微一愣,怎么忽然就扯到这诗上面了?这玩意,是自己喝醉时抄的啊,我该怎么说?
无奈之下,李倓只能硬着头皮开口:
“孙儿认为,诗词之道,终归只是陶冶情操的玩物罢了,上不得台面……”
李隆基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
“朕,挺喜欢这句。”
别,可别,
您看看就行了奥,
我可不想跟原作者一样的下场。
嗯,虽然自己也不配跟人家一个下场……
“那啥,皇祖父,孙儿近来又作了两首诗,韵律也算优美,您要不要听听?”
“呵……”
李隆基白了一眼李倓,幽幽开口:
“若朕不晓得你这兔崽子的行事风格,你这小兔崽子的诗,还能品读个两遍!”
李倓一阵无语,什么叫自己的行事风格,自己的为人真的很差吗?这都传到隆基耳朵里了?
我寻思这一年多,自己也没干啥啊,不就是打打马球,经常出入一些风俗场所吗?
身为皇孙,这点事都不能干?
“你可知,朕,原本是想杀你的?”
?????
李倓很疑惑,为啥?
“大概是从去年开始吧,朕便注意到了你这个兔崽子,你和朕的其他儿孙不一样,他们的眼前,都有一道约束,那是朕给他们套上的笼子!”
说着,李隆基抬手指向了李倓:
“而你……”
“孙儿没有笼子?”
“不,你有!”
李倓:你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吗?
“只不过,笼子的钥匙,被你这兔崽子攥着,累了,便往笼子里一钻,吃吃喝喝,想活动了,什么也不顾,什么也不管,大大方方的,就出去了,甚至觉得笼子住着不舒服了,还敢,往里面尿上一摊。”
这他喵什么比喻?
我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厉害呢?
李倓表示很冤枉!
“自私,自利,不顾大局,你可知,若在往昔盛世,今日,你必死无疑!”
意思就是现在的我,还有机会呗?
“但朕现在改变主意了,就像你说的,你姓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