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出去多拉风,没想到这东西还挺难学的,”
说的时候还给曲茗看了看自己的手,
“这十只手指都扎了个遍,到现在连个完整的莲花都绣不出来,我这个固执的毛病犯了,结果就一直绣到现在。”
曲茗看着在自己眼前晃了晃的手指,果然上面都有这不明显的小伤口。
“如果阿生没有意见的话,我这几日都来教你刺绣。”
莲生瞬间开心起来,“那真是太谢谢你了,铭铭,你简直是小天使!”
“那我现在就去拿针线。”莲生欢天喜地去拿针线去。
曲茗则是拿出了刚刚收起来的香囊,还是很丑,和她上锁的盒子里面的一样丑,却也在她心上烙上了印记。
——————————————
接下来几日,白泽就再也不踏足莲湖殿,身为帝皇的他,肯定不会先服软。
所以在李公公问他:“陛下,莲子.......”
“她什么她,莲什么莲,都说了不许提起关于她的事情。”白泽烦躁的将奏折翻得噼里啪啦作响。
李公公沉默了来,他很无辜,他不敢吭声,
只是缩着脑袋将御膳房熬好的莲子羹,端端的放在书桌旁,
白泽语塞,拿过了了莲子羹,狠狠地戳了两下,
嘴里骂到:“大热天的,御膳房竟敢熬如此热气的东西给朕。”
李公公以为他不喜欢喝,于是刚要说:“那奴才给您撤下去。”
话音刚落,白泽已经喝了起来,一口又一口,
“让你倔,让你和朕井水不犯河水,早晚有你哭着找我。”
李公公无奈,李公公迷茫,看来他的皇帝,过了快一个星期,还在记恨着莲妃娘娘。
“那个女人今天又要去哪里惹事生非?”白泽问道,
“听说是去了祈天楼。”李公公乖乖回道。
“那就提醒朕,别走能够碰到那个女人的路!”
“好的,陛下。”
提笔批阅了一会儿奏折,白泽突然丢下笔来,
“朕是不是好久没有去看望母后了?”
李公公有些不知所以然:“没有多久,前天您才刚刚去看。”
“朕说久就是久,为人子,就要日日去尽孝,朕身为天子,更应该以身作则,不然这天下之人就不会知晓感恩母亲。”
白泽板着脸训斥李公公道。
“陛下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