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的御剑直奔翠竹峰而去。
在原文剧情里裴翎就是在这里加深了黑化程度的,虽然现在的剧情已经跑得很偏了,但关键的剧情总是不可能改变的,他现在必须要赶过去阻止这一切。
否则,太衍宗跟他一样下场的同胞暂且不提,他就是第一个被自家徒弟拿来祭刀的。
……
与此同时,会武堂里。
陆沽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裴翎:“不,不可能……你明明就只是个废物而已,怎么可能抓得住我的金蛇鞭……”
虽然他跟裴翎一样是筑基期的修为,可裴翎是短短一夜就蜕变成现在这样的,谁知道他是不是用了什么歪门邪道。
更何况,他手里的是陆家最上乘的法器,即使还尚未蕴养出器灵,融合他的灵力也算得上是同阶无敌了。
可,这些竟然对裴翎起不到丝毫作用。
明明是让几乎所有修士都闻风丧胆的损伤神魂的法器,每次打在裴翎身上却都好像对他不痛不痒一样。
而这种情况竟让他感到一丝恐惧。
尤其是当对上裴翎那双漆黑得好似什么都看不见的眼眸时,他心里这颗恐惧的种子顿时便好像遇到了土壤一样,开始发了疯似的不停地在他心里壮大。
裴翎却是微微一顿。
一瞬间,他的脑海中闪过了无数种叫嚣着疯狂的念头,但他最终仅仅只是冷淡的瞥了陆沽一眼,仿佛在打量一个即将迎来死亡的蝼蚁,随后缓缓弯下腰将那块掉落的玉佩捡了起来。
这是师尊送给他的那块暖玉,通体润白,温和暖融,上面还浅浅的刻着一个“白”字。
然而,现在。
这块原本应该完美无缺的暖玉上,却因刚刚的打斗多了一丝裂痕。
裴翎缓缓摩挲着上面那条细细的裂痕,眼底聚积的阴鸷逐渐开始加深,左手紧握的手指已经隐隐开始泛白,但他却好似生怕将那块玉捏碎般始终小心翼翼。
见状,陆沽心头狠狠一跳,突然生出了几分恐慌。
而恰恰也就在这时候,一道凌冽的剑光从天而来。
顿时,卷起的滔滔剑意直接将肆虐的雷光逼退,至于那嚣张无比的金蛇鞭更是一动都不敢动,甚至还被那惊天的寒气冻得微微颤了颤。
仅仅只是眨眼的功夫,地上就结了厚厚的寒冰。
一剑既出,三尺冰寒。
而放眼这偌大的太衍宗,拥有此等剑法的唯有那一位。
……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