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去安慰呼延真,只能跑去找容修远,希望他能去看看呼延真,让她开心一点。
只是听到简小竹的提议,容修远却说:“让公主自己冷静一段时间吧,我就不去打扰她了。”
“可是如果你能去找公主殿下,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抱歉。”容修远看着简小竹:“这是她自己的事。”
没想到一向温和的容修远会说出这样的话,简小竹愣在原地。而容修远则叹口气,走进了呼延可汗的寝殿,为可汗抚琴。
在容修远离开后,守在门外的呼延觉突地伸手一指弹向简小竹的脑门。
“笨!”
简小竹捂着被弹得生疼的脑门,横他一眼:“哪里笨了?”
而呼延觉则说:“你这就是在难为容音。他先前都已经那样拒绝阿真了,你还让她去找阿真。更何况,你看不出来……”
说到这里,呼延觉突然止住,没有往下说。简小竹疑惑地看着他:“我看不出来什么?”
“唉,所以说你很笨。”
一连多天,简小竹都没有再见到容修远。她去给呼延可汗送药的时候,都是太医到门口把药拿进去。站在门口,简小竹只能听见从里面传出的琴音,美轮美奂,如仙境之音。
值守在呼延可汗门前的人已经换成了普通的侍卫。当继承人这件事被最终敲定后,呼延觉便去二皇子那里为以后的打算做商议。
一切都归于平静,只有呼延真还闷闷不乐地把自己关在寝殿内。
“为什么大皇兄走了,父皇也不肯见我。”
呼延真趴在桌子上,尖尖的下巴磕在桌面上。这段时日里,呼延真看上去消瘦了不少。屋内呼延真使用的那把古琴也已经蒙上了灰尘。
自那日篝火大会后,呼延真便没有再去碰这把古琴。简小竹能看出来,其实呼延真期盼着,容修远能够来找她。
期间,呼延真和容修远也见过一次。那是在呼延可汗的寝殿外,当呼延真要进去看望生病的呼延可汗时,却见容修远走到门口,告诉她,呼延可汗需要静养,不想见任何人。
看到容修远时,呼延真即便是有千言万语,却也被容修远脸上淡漠疏离的微笑所击退。
“阿竹,容音他,是不是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
喝着简小竹酿制的甜酒,呼延真看着窗外的明月,有些怅然地喃喃自语。简小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呼延真的话,只能看着天边越来越圆的明月,心想,中秋应该快要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