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这件事情有蹊跷,殿下一向守礼,怎么会突然做出调戏贤妃这种事情呢?”
夏凛暴怒的说道:“这都是朕亲眼所见的,难不成还能有假?”
“是是,老奴也只是觉得蹊跷,殿下,何不直接来宴会,反而去了偏殿,还要调戏贤妃娘娘。宴会和偏殿距离的很近,一旦发生什么意外,定然会惊扰到君上。就算是殿下真的调戏贤妃娘娘,也不会选择在偏殿啊。”
夏凛听着李建成的话,也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照你这么说,莫非真的有什么隐情?”
“老奴觉得这件事情还是应该查查的。”
“不可,这种丑事,若要去查,便一定会走漏风声。到时候太子的名誉怕是都毁了。”
“但若太子殿下真的是无辜的,难道就让太子蒙受这种不白之冤吗?”
“可是一个女人真的会牺牲自己的名节来诬陷他人吗?而且朕并没有听说贤妃和太子有什么渊源啊,她有什么理由要害太子呢?”
“这个老奴也不知。”
“这段时间太极殿内边怎么样?”
“殿下被禁足,全殿上下都很安分。只是最近,静安郡主常常会进去看太子殿下。”
夏凛点了点头,想到了当日洛晓晓帮夏卿尘档棍子的情形:“这洛丫头看来是真心对待太子的,当时不惜护在他身上,也要帮他挡住棍子。现在又不怕被连累,还要日日去看他。”
“是啊,这真心可难求啊。”
“嗯嗯,你说的对,真心难求啊!”
白酒酒在寝宫中听着红袖的汇报有些着急道:“还没有找到吗?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太监都抓不到?”
“娘娘,那小卓子怕是早就计划好的,他走的是天衣无缝,若是他真的想躲,这偌大的京城里藏一个人,也是不好找的呀。”
“不行,不能这样坐以待毙,若是一旦让太子和洛晓晓内边的人抓到他,那我可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那怎么办?”
白酒酒拿出了一个玉佩交给了红袖道:“你拿着这个玉佩去白府找爹爹去,让他帮着我们找。就说我遇到了麻烦,让他一定要帮我。”
“是。”
“太子那边怎么样?”
“好像没什么动静。”
白酒酒垂了垂眼眸,心里一狠道:“我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必须要两手准备。”
“娘娘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