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冽狐疑的问道:“怎么烧了?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庄晓寒指了指自己脑袋:“我已经记在这里了,留着这张纸就是个祸害,谁知道将来会不会有人拿它当武器来对付我们,还是不留痕迹最好。”
似乎是昨日重现,凌冽道:“你是不是想起来从前那张名单的事?我这回可再也不敢骗你了。”
庄晓寒摇摇头:“不是,你别多想,就是觉得小心点好。”
凌冽点点头。
春天种下的那些农作物,现在都开始结果了,红的绿的黄的可爱的不行,可庄晓寒心痒难耐却不敢摘下来吃了,天天蹲在那些植物跟前流哈喇子,到底还是忍住了。
等一等吧,今年种的都要拿来做种子的,等明年多种点就可以放开了吃了。
关燕然当年的嫁妆里有一个小田庄,庄晓寒想去看看,为明年的大规模试种提前做准备。关燕然找个儿子的休沐日带着儿子儿媳前去查看。
田庄确实不大,良田不足五十来亩,但是旱地却有一百多亩,都租给了当地的佃户租种,由仆从打理着。
庄晓寒对仆人说:“今年的粮食种完之后,就不要再播种其他的,冬天的时候多整点农家肥沤一沤,养一养地,明年我要试种新物种。”
仆从虽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是这么个小庄子产出这点粮食只够他们自己人吃,根本就攒不下钱来,既然少夫人说想要他用,他们照办就是。
回程路上庄晓寒还在想明年该怎么种植那些花生玉米,还没走到自己的院子门口,却见一群仆人正围在他们的小院子门口朝里观望,及至见了屋子主人回来,顷刻做鸟兽散。
庄晓寒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三步并做二步就窜了进去。
等进入到院子里,庄晓寒一眼就看见游廊边她种下的那些植株被扯得断的断了,烂的烂,一地狼藉!
而旁边薛金凤和一些仆妇正在哄着她的大儿子,而她大儿子正坐在地上哇哇大哭着!
关燕然和凌冽对视一眼:坏事了!
这些植株,庄晓寒看得比眼珠子都金贵,天天早上一大早爬起来就去看看,晚上睡觉前也要去看看,浇水捉虫,精心侍弄着,不曾有一点的懈怠,现在却被糟蹋成这样:一些还未成熟的果实散落一地,被踩的稀烂!
庄晓寒目眦尽裂,怒发冲冠,满腔悲愤化作一声怒喝:“谁干的?!”
这一声吼说是河东狮吼也不为过!
这一声怒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