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那个邵小姐后来怎么样了呢?”
凌冽摇摇头:“我天天忙得脚打后脑勺,哪有时间关心别人的破事。”
秋月接过话题:“我知道我知道!我听说比试完之后,邵家觉得太丢脸了,就把她送到城外的寺庙里去静修去了。”
庄晓寒吃了一惊:“你说的可是真的?”
秋月猛点头:“是真哒,我是亲耳听他们府上的侍女说的,错不了!”
说是送进寺庙静修,其实未尝不是一种变相的惩罚,寺庙日子清苦,行动又受限制,又不是自己主动进去的,这对一个平常锦衣玉食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来说,跟坐牢也没什么分别了。
这可怜的姑娘,什么也没了。
庄晓寒有点同情有点愧疚,虽然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唉。
凌冽看到娘子的脸色垮下来了,知道她心软了,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你还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别人的事,管那么多干嘛!”
庄晓寒白了他一眼,小二送来了饭菜,凌冽看到一盘肥肠,不动声色的移到别人跟前去了。
一群人酒足饭饱出来,凌冽在酒楼门前碰到了一个认识的人:“传胜兄,你也来此地用膳?”
那人看到凌冽上前来给他行礼,似乎顿一下,退后了两步还礼:“原来是凌兄,我来此地是来拿些饮食回家去吃的…”
两人寒暄了几句,就告辞了。
回来时在伯府大门前遇到了凌冰。
关燕然走在前面,看见凌冰在门口站着就问道:“冰儿,怎么不进去?”
凌冰看到他们,突然退后了几步:“你们不要靠近我!离我远点!”
这口气有点刺耳,凌冽的脸立刻就拉下来了:“大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凌冰意识到自己口气不对,急忙解释道:“你们不要误会,我刚从一个病患家中出来,回家来拿些换洗衣物,那个病患得的是…天花…”
卧槽!天花!
包括庄晓寒在内的大家齐齐倒退了几步。
凌冰摆摆手:“你们快进去吧,我拿了衣服就走,不会传染到你们的。”
凌冽拉着娘子的手就往府里进,庄晓寒走了几步停住了:“大姐,你接近病患的时候,最好拿布巾围住口鼻,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最好把自己严严实实的包起来,带上手套,勤洗手,和病患保持距离,最好不要有直接接触,免得传染到自己。”
凌冰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多谢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