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安排到了凌冽他们夫妻的船上。
在海上和在陆地是不一样的,晕船的人走不了几海里就吐的一塌糊涂。
陈净心姐弟俩刚上船时兴高采烈,没一个时辰就焉了,连同凌冽也有些不适应。
庄晓寒照顾这三个病号忙的团团转。
她询问陈净心姐弟俩:“要不然,你们到下一站就下船,再坐马车回去吧?”
“不要!”姐弟俩异口同声,生怕她真的把他们丢下船。
几人一连吐了好几天,吐得庄晓寒看得都要吐了,才慢慢适应了一点。
大船上升起了巨大的风帆,被海风吹得鼓鼓的,船借风势,一路风驰电掣往南而来。
船到了杭州的时候,靠岸停歇,船员下去买补给。此时已经到了容国的地盘了。
庄晓寒带他们下去逛街。
几年前,她送季敏回家,季敏到杭州之后,两人分别,如今的杭州还是那个杭州,但是当年的庄晓寒的那个朋友却不知去了哪里。
物是人非。
好玩的地方是很多,但是他们不是出来玩的,办事要紧。
船到了广州,要做最后的补给,因为再往南就全都是大海,最后直接就到了苏禄国了。
其他的大船在广州就和他们分别了,他们有的要补货,有的要卖货,跟他们不再是同一路了。
走的远的也许会去天竺波斯,走得进的也许到南洋就回来了。
航海本是一项艰苦的活动。这一路行来,天公作美,年底了虽然有点冷,但是没碰上什么大的风浪。由于越往南走越热,大家身上的衣服真的是一路走一路脱。广州这边虽然已是冬天,街上却满满的都是绿色。
最后的补给完毕,大家逛广州也逛了一天了。
庄晓寒惦记着自己曾交给广州州府的那几盆胡椒怎么样了,想去问问,看到身边随行的相公和朝廷的官员,还是把这个想法给摁下去了。
陈净心姐弟两到了广州犹如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看什么都新鲜。两个眼睛都不够使唤了。陈净心大点还矜持一点,陈时皋看到金发碧眼的外国人,连连惊呼:“哇!哇!”
庄晓寒示意他小点声,克制一下。
凌冽也没有来过广州,他的心情和陈家姐弟两是一样的,只是比他们控制的好一点而已。
好歹庄晓寒曾经在广州待过了好多天,带他们去喝早茶,吃各种点心,喝各种靓汤。
凌冽感叹,出来门才知道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