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寒整个人都在哆嗦:“没…没有。”
“屋子里怎么有股血腥味?”一个士兵使劲的翕动鼻子。
“我来葵水了……”庄晓寒故作羞涩。
院子里的几个士兵齐齐后退了一步。
那几个兵丁胡乱翻找了一通就走了,临走还狠狠的看了她一眼。有个人想向她伸出手去,不知想干什么,旁边的人一把把他拉走了。
庄晓寒忙不迭关上院子大门,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了半天,直到外头彻底没动静了才转回来移开水缸,下到地窖里。
郡王爷几乎是被她丢进地窖里的。地窖离地有一米多高呢,可别没在外头被杀死了,回头却在她家的地窖里头被摔死了。
郡王爷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他不会死了吧?
庄晓寒推了推他,没反应。把他扒拉开,把手指伸到他鼻子处试试,还有鼻息的,好险好险没死啊,死在了我这里我可就真说不清楚了。
她举着油灯仔细检查了一下,郡王爷的伤在腹部,好长的一道刀伤,皮肉外翻,都能看到一小截肠子露出来了。伤口要是再深点宽点,估计肠子都要流出来了吧。
庄晓寒爬上去,在屋子里找到了跌打损伤药,以前因为和庄奎总在外打架的原因经常要准备一些治外伤的药品,现在都派上用场了,家里还备有一些细白布,是她买来留作做内衣用的,现在当作绷带用了,还有带一床被子和褥子,天冷可别把人冻死了。
庄晓寒爬上爬下跑了几趟,将郡王爷身上的血衣换下,换上自己的衣服。
她为了说书方便,家中置办了好几身的男装,她穿着是有点宽大,但是郡王爷穿就有点紧身了。
非常时期,凑合穿吧。
地上铺上一层草席和褥子,给他上好药再盖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