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表情?”
庄晓寒瘪了瘪嘴,一口气叹得老长。
“我好失落,好桑心,好无奈,哦,我还是从前的那个穷光蛋没有一丝丝改变!”
聂凌实在忍不住被逗笑了。
“老天啊,我不在要求天上掉下什么盖世英雄了,请掉下一包银子把我砸死吧!”
盖世英雄还不如一包银子重要?
“别失落了,我送你个东西吧。”
“啥?”庄晓寒总算坐直了身体。聂凌从衣兜里掏出个簪子。
“怎么又是簪子,话说你对簪子到底有多深的执念啊!”
乌木发簪,弯曲的黑色簪体,坚硬滑润,包浆发亮,簪头刻成了祥云图案。还有一种淡淡的香味。
“这个值多少钱啊?”庄晓寒随口问了一句。
“没多少钱。”聂凌忽然有点扫兴。对面这货不仅没情趣还不识货:“太晚了,早点休息。”
“你先走吧,让我在悼念一会我的二百两银子……”庄晓寒趴在桌上喃喃自语。
聂凌真是败给她了。
但愿她总有一天会懂。
韩朝才是这几天最提心吊胆之人。就怕哪一天县主派人找他去询问当天的详细情形,到时他该怎么说呢?
我没碰你、我当时是形势所逼不得已而为之、我对县主真的没什么想法、我办事不力随便责罚、要杀要剐爱咋咋地吧。
但是他家父母和爷爷知道了之后,看他的眼光就有了点改变。虽然他们觉得可能是慈爱和喜悦,可是在韩朝眼里却有点毛骨悚然,忙不迭跑开了。
倒不是太子殿下不想找韩朝去谈谈,而是宫中事务太多,最重要的事:皇上重病,无法正常办公,只能让太子监国了!
天子现在一天恨不得当两天用,些许小事无关大局,只能往后拖拖或者无视了。反正县主这个当事人都没说什么,他也就乐得当不知道。
太子监国,对靖王爷来说是个噩耗。谁都知道真的要是皇上有个什么事,那么按照现在的情行,皇上宾天了太子也就顺理成章接过皇位登基了,那他还忙活个什么劲?
只有在太子尚未登基或者对局势把握不稳的时候动手他才能有点生机。
靖王爷加快了排兵布阵的步伐。在某个戒备森严的府邸前,来来去去的马匹和人员比平常明显多的多了。
鉴于目前的局势,聂凌的主子和同僚商量之后决定返回国内,聂凌也要回去了。
他在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