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看你今天干的好事……”
晚间正在给马儿添加草料的时候,庄继昌带着庄奎来了,他让庄奎举着灯,仔细检查了一下马儿,对庄晓寒说道:“正常马儿会发情,多半是在春夏两季,现在这个时候,多半不太可能,如果马儿表现出来了强烈的情绪,那就只有一个理由,它被某种气味给催情了。”
庄奎说道:“爹,你的意思是,晓寒今天是被人阴了?”
庄继昌点点头:“目前来看,只有这一种可能了。”
他转头问庄晓寒:“那个人你了解多少?”
庄晓寒摇摇头:“就只知道他的名字叫聂凌。”
“估计这个名字也是假的吧。”
庄继昌从鼻子里哼了一句。
残酷的政治已经从军营里延伸到他家里来了,他得好好想想了,该怎么保护好家人不被卷进漩涡了。
晚上,庄家母女也被大老爷训斥了一番,特别提到了庄晓研让晓寒代抄佛经拿去郡王府讨好老王妃和郡王妃,打的是什么算盘,当郡王府的人不知道吗,人家就等着看热闹呢,这笑话都已经传到军队里去了!
庄继昌羞的老脸都没地搁!
庄晓研不服气还想争辩,她娘按住了她。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当面顶撞老爷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自己也落不着好。
庄晓研噘着嘴梗着个脖子:这些话肯定都是庄晓寒传出去的,就是为了阻止她和郡王爷亲近,她就是不遂了她的意,偏要去!
等她爹走了,她要好好地找庄晓寒理论理论,凭什么她在外头和人私定终身了,在外头和野男人亲亲热热了,她爹和哥哥还要向着她说话,到了她这里,去郡王府拜访一下长辈就被人嘲笑是想要攀高枝!
庄继昌军中事情多,不可能天天都在家,这两天大概也是抽空请假回来的,事情处理完了就要回去,临走前,还得去一趟韩府,别的不说,既然不想应允这桩婚事,早点说清楚最好。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去了韩府,老太师刚刚散了早朝回来,听说庄都尉来了,朝服也没换就出来迎接他了。
两人关在书房里说了半天,庄继昌以为把事情说完了就可以走了,谁知韩太师却说,太子殿下有过吩咐,这桩婚事已经板上钉钉了,不论出了什么变故,都绝无更改。
庄继昌有点生气,晓寒是他家的孩子,自己家的孩子的婚事自己还做了了主,哪有这样的道理?
韩太师请他以大局为重,靖王什么心思他们各人都明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