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廖永如,军备司的副监刘悦周,铁运司的镇守使张权阳,以及盐运司的镇守使邓远。”
“只有这四个?”
赵烁有些不可思议。
单纯军备司一案,涉及的真金白银都能以千万两作单位计算了。
居然搞了一个礼拜,只挖出了这么几个人?
其中涉案最大的竟然只是个从六品的盐运使。
虽然他们跟杨天化同为使。
但是他们都是杨天化军备司的下属分权长官,所以最高的也只是从六品。
其他人更是正七品。
这是几个意思?
是觉得皇帝新上任的?好糊弄?
赵烁想了想,也可能是鲁尼私下里询问的原因。
毕竟,他已经让李淮把此案交给大理寺了。
而且还有御使大夫以及银青光禄大夫协同查办。
所以还是要等那边的查办结果出来在做打算。
对于赵烁而言,他要听的根本不是什么下虾米的自我辩解。
而是要审讯出证据指向赵楷的真材实料。
念及于此,赵烁对鲁尼说道:“鲁尼,朕今日权且对你网开一面,你要记住,你是军备司的负责人,不是刑部人员。”
“以后没有朕的命令,你就别操心刑部的事情了。”
“陛下息怒,微臣已经知罪,是以,今日过来正是跟陛下请罪,微臣已经还了杨大人知恩知恩,往后自当为军备司奉献余生。”
“好,你下去吧。”
赵烁摆了摆手,鲁尼惴惴不安的退了出去。
“赵楷啊赵楷,想不到你小子能耐不小。”
“竟然把已经突破的军备司贪腐案就这么按到七品官员的层次?”
赵烁呢喃自语,他现在终于切身的体会到大宋腐朽的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