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一名御医被砍了脑袋,两名御医被打入了大牢。
永业帝一早心急如焚,就到了太子府。
昨日,国子监郭祭酒怒气冲冲,前来面圣。
他无比痛心的禀告永业帝,他不能再当东方锦的先生了。
永业帝一问,才知道,东方锦竟做出了这样大逆不道的事。
小小年纪,就辱骂师长,素来尊师重道的永业帝一怒之下,就要召东方锦来治罪。
哪知道,太子府那边就传来消息,说是东方锦在国子监里中了邪,被送回太子府后,就昏迷不醒,不停呓语。
纳兰湮儿惊慌失色,连夜就安排了几名御医前去看病。
一直到天明,永业帝移驾太子府,东方锦依旧没有起色,此时整个太子府的人都提心吊胆,唯恐一个不小心激怒永业帝,丢了脑袋。
“禀圣上,国师来了。”
李庆上前禀告。
一听到国师到了,永业帝面色转忧为喜。
就见一名老妪走了进来。
老妪年逾古稀,头发雪白,身着直领大襟的袈黄色国师袍,瘦削脸上,稀疏的眉下,那双老眼里饱含沧桑和智慧。
她见了永业帝,只是颔了颔首,并未行礼。
“国师,你快看看锦儿的病。”
永业帝如同见了救星,长舒了一口气。
老妪正是在大楚皇朝拥有超然地位的国师,她常年游历在外,刚回楚都没多久。
听闻皇宫里出了事,她昨日还进了宫,只是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国师踱到床榻边,就见一个长相俊秀的小男孩,他双目紧闭,面若金纸。
她对医术也很精通,替东方锦把脉后,面色沉凝。
“国师,锦儿怎么样了?”
纳兰湮儿双眼红肿,焦急不已。
“皇长孙没有病。”
脉象虽然有些弱,却没有生病的症状。
“那怎么?他昨日去读书还好好的,一回来就……他还在学堂上一反常态,大骂了郭祭酒。他平时从不这样,国师,你说锦儿是不是中邪了?”
纳兰湮儿欲言又止。
国师刚要发话。
就见床榻上的东方小锦腾地坐起来。
“邪祟!”
他惊恐睁大眼,浑身颤抖就如羊癫疯发作。
忽又大叫了一声,又昏了过去。
这一下,永业帝也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