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才来一次,现在生产的袜子基本上都是我自掏腰包在垫资,生产,囤货,只等着年前消费大潮到来能出一批货。”
秦峰闻言笑了,说道:“知道了大伯,你厂子我就不去了,我有个更赚钱的主意。”
“你他妈!”大伯一下子又怒了,梁希芸和小姑脸上也不好看。
“秦峰,你小子今天是纯找死是不是?”
“哈哈,大伯,我跟你打个赌,三天内,我把我败掉的三千块挣回来,给我爸交上住院费,你屯着的袜子要全部给我,如果可以的话,可以用你的人脉,把同行的袜子也都收来,提前声明,需要三个月才能结账。”
“我去…绕这么大弯子,我以为你又要去赌钱,臭小子,你要做袜子生意??”
……
秦峰打着饱嗝走在街道上,眼神不断落在大街各处,和来往的美女之间。
梁希芸为了庆祝秦峰改过自新,做了一大桌子饭菜,同时秦峰也和大伯敲定了对赌的条件。
只不过,凡是大伯二伯他们问起秦峰打算怎么做生意时,秦峰却无论怎样都不肯开口。
他们不清楚小小的袜子生意能赚多少钱,再怎么卖,顶天也超不过大伯厂子挣得多吧。
对此,秦峰只能评价说,格局小了。
他摸摸口袋,从几十块零票中摸出一块五,买了一包窄板(金丝猴)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