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倒海,隐约中听见有人在呼唤我,让我醒来,我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但眼皮似有千斤重,无论怎么挣扎,我就是睁不开眼睛。
“师傅,我在药馆把药熬好了。”
郭晓峰闻了闻药味,问齐姬:“你熬了多久?”
“一个时辰。”
老大夫再次给草堆上的人把了把脉,嘴角的胡子一抖一抖的说:“喂下吧,现下她的气血两虚,先去去寒气吧。”
“齐姬,喂药!”
刘姑姑站在门口,耳朵里都是各种杂音,心慌意乱的她低着头来回在地牢门口走动,眼睛不住的往里面看。
“齐姬,快些喂药!”
齐姬端着碗愣在原地:“师傅,我打不开她的嘴。”
“我当然知道,不然也不用你喂药!你用你的嘴去喂,难不成要我们这两个老头子去喂?”
“师傅……”
郭晓峰怒气冲冲:“自己惹的祸,自己填平。”
齐姬犹豫不决,可看到那人近乎苍白透明的脸色上,终是端起碗喝了一口药到嘴里。
“唔……”
我感觉到有一股暖流从我的嘴里滑进我的嗓子里,呛鼻的药味顶了上来,接着眼前一亮,像是被什么打开了一道口子。
“师傅,她好像有反应了……”
齐姬嘴里酸涩的滋味也不好受,嘴角还挂着一些黑乎乎的药汁。
“把那些药都喂下去,我在一旁施针辅助你。”
“好。”
一口又一口的中药喂了下去,齐姬无意中挨到我的身子,身体上有了温度,不再是冰凉一片。
扎进最后一根银针的郭晓峰险险的松了一口气,幸好带了止血药和银针,这姑娘的命算是保住了。
“混小子,算她命大,她自己也不想死。”
老大夫摸着胡子站在门口,眼睛直直的盯着地上扁扁的药瓶,一丝凝重划过了他的脸。
“师兄,你过来。”
“怎么,现在想和我叙旧了?”
老大夫一把扯过了郭晓峰,附在他耳边问了几句什么。
“这药丸是我潜心研究多年才制作出来的,药方只有我有,全天下独一份。”
“师兄,此药太过于凶险,万万不可再拿出来了。”
“此事我自有安排,你不必多言。”
“师兄,我刚刚听闻你们还要换脸?”
郭晓峰瞥了一眼自己的师弟:“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