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颤抖:“你……说什么?”
“大小姐,快些先穿好衣服吧!”明显花昔不想再重复一次。
我听话的低头绑腰带,可是手就是抖的厉害,快要打好的结一次又一次的松开,就是绑不好。
春桃看不下去了,低头抢过我手里的腰带,重新缠了一圈,打了结。
“花昔姐,我们可以走了。”
花昔在等着我的时间里,着急的来回原地打转,听到我可以走了,定定的看了我一会儿,这才嘱咐春桃看好我。
我亦步亦趋的跟着她们走,耳朵里只有花昔的那一句“老爷没了”盘旋着。
也不知道走了多远,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面的花昔在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停下了。
“老夫人,我把大小姐带过来了。”
“慕容她们呢?”听到奶奶的声音,我才从自己的思绪里醒了过来。
“应该在路上了。”
“嗯,等她们一起来了我们再谈。”奶奶穿着宴席上那天的紫色吉服,外面披了一件厚斗篷,手里的佛珠依然不离手。
“去给慕茜拿一个斗篷过来,她穿的少了,大病初愈,保暖更重要。”
“喏。”花昔从一侧退了出去。
“奶奶……”我朝前走了几步,脚步踉跄。
“别再往前了!”
奶奶突然出声呵斥我,我懵了,奶奶走到我面前,把我推了回去。
“奶奶!”
“你父亲的遗容不好看,你不要往前走了。”奶奶闭了眼睛,安安静静的转动着佛珠。
“大小姐,穿上吧,外面冷。”花昔手里拿着一件毛领斗篷递给春桃。
我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任由春桃摆布。
“老夫人!”刘姑姑带着母亲与慕容一伙人大张旗鼓的赶了过来。
“奶奶,父亲呢?”慕容几乎是一路小跑,气喘吁吁的站在我们旁边。
奶奶这时才睁开眼睛,默然的看向了一边的凉亭。我顺着奶奶的眼神找了过去,就看到了凉亭台阶下,一块白布盖着的地方。
“奶奶,那是……父亲?”我的手死死的扯住外面的斗篷,不敢相信。
“母亲,怎么发现的?”我母亲冷静的问奶奶。
“打更人发现的。”
“这……这么隐蔽的地方,那打更人怎么会看到?”慕容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今天那人急着如厕,想着随便找一个地方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