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波澜。
真要等姚成想开,自己命都没了。
但她知道今晚这么一出,姚成跟姚娇娇都不会放过自己,肯定会找机会报复回来,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了。
她将屋子门关上,看到还在外面的姚娇娇,没有吃惊的神色,仿佛是意料之中。
姚娇娇冷笑一声:“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好手段。”
姚婉垂下眼眸,平缓开口:“若是再闹一场,姑父姑母就会起疑,你还是小心些。”
“你给我等着,即便我不对你做什么,你觉得我哥会放过你吗?他狠起来的时候,你当心怎么死都不知道。”
后半夜直到黎明,天角泛起鱼肚白色,姚婉一夜未眠,同样没睡的还有陆念白,他若不是被关在祠堂,现在已经去找姚成了。
陆元白没将昨夜的事告诉池盈初,只说是他犯了错,池盈初却不信:“那你说清楚他犯了何错?还有半个月就是大年三十,为何在这种时候关他?”
他一气,有些话就控制不住说出来:“他半夜跑进姚家,把姚家公子打了。”
两人停在陆慕池屋子外,她听到动静,披了件衣裳就跑出来:“早就听闻姚家公子是真正的纨绔,哥哥打他是活该。”
“我昨夜要是在,我也要打他一顿。”
陆元白看到她,头疼的瞪她一眼:“有你什么事,还不回去歇着,身子都没好全。”
池盈初将她牵到屋子里,织金锦缎大氅披在她身上:“他惹到你了?”
陆慕池眨了眨眼睛,说的极为无辜:“这倒没有,不过他应当惹了哥哥在乎的人,不然他也不会动手。”
陆元白想起他昨夜的反常,语气一顿,拧眉沉思:“他该不会是……”
陆念白从祠堂里被放出来,池盈初记得他之前说过有心里人,此刻直接问道:“你在乎姚家的人,又不愿与姚家小姐定亲,那你是看上姚家表小姐?”
陆念白动了动唇瓣,心情复杂,他想到自己的女孩子在那个地方受苦,心痛成了一瓣一瓣,恨不得立马带她走出深渊。
他坚定神色,做好了迎接所有答案的准备:“是。”
倘若母亲不喜欢她,他就多做些努力,总能叫她喜欢的,姚婉那么好一个人,她值得被喜欢和深爱。
周围沉默下来,良久没有说话,陆念白忐忑不安,蓦然听见池盈初说话:“既然喜欢,那便带她来见见。”
“多谢母亲!”他欣喜的像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