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疤,看狰狞可怖,像是有些年头了。
陆元白视线扫过,眼角余光有些异样,但并不明显,轻笑了声:“战场上刀剑无眼,南疆王不必介怀。”
南疆王是个记仇的,见他不承认也不否认,再次提起:“五年前我在战场败在你手下,可是险些丢了命,如何能让我不介怀?”
“我费尽心思引你来,就是想重新与你切磋,看我如今是否还会输给你,你们大楚兵法有何奇特之处!”
“若我赢了,你会放人?”陆元白眉头一挑,问道。
南疆王朝士兵使眼色,周围士兵的剑纷纷指着周顾,他慢悠悠开口:“若是你赢了,我便将这道伤疤添在他们身上。”
陆元白抿唇不语,见他似乎还有话说:“若是你输了,我直接要你的命,你觉得如何?”
“不怎么样,你要是比不上,那就别说这般的话,否则只会招人笑话,堂堂南疆王也不过如此!”
陆元白还没开口,周顾忍不住了,一剑刺向他,南疆王将他的剑打落在地,士兵的刀架在他脖子上。
“让他们把刀收了,”陆元白眼底阴沉,颀长的身影上前一步,“你方才的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但得额外加上一条,解了宋夭夭的蛊毒。”
“反正你不放人,本王也无法离开,解不解蛊毒对你不重要,但对我们至关重要,毕竟关乎性命。”
南疆王见他答应的轻松,当即也没再犹豫,传来两个大夫将夭夭带走,周顾不放心她,只能跟着。
“我们要如何比?”
“你跟我来就知道了。”南疆王有心报当年之仇,领着到北苑另一处,这里被刻意布置过,酷似当年战场上的情景。
那时陆元白并非大楚将军,却领着人打的他猝不及防,也正是那一次,他知晓了大楚的四王爷。
甚至听闻他被大楚皇帝所不喜,有心挖他为南疆做事,但无一不被拒绝,他就想知道,陆元白这般的人,到底高傲在哪里。
“我将当年的情形对换了下,你骑着马被我带人包围,我再一刀砍中你的手臂,当年可是这样?”
陆元白动作利落的翻身上马,抬眼望向远处:“不错,南疆王记得甚好,本王由衷佩服。”
“那便开始罢。”
两人一如当年那般打起来,陆元白好几次从他刀下躲过,南疆王连他的衣角边都没碰到,心中觉得耻辱。
“今日谁能伤大楚四王爷,赏金千两!”士兵闻言纷纷出动,同时陆元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