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那天,上京城里齐鸣奏乐,迎亲的队伍从四王府排到了镇国公府,一派喜庆洋洋的场景。
周围道贺声阵阵,从前畏于陆元白狠辣残忍的名声,人人对他敬而远之,可如今他对百姓的作为,都是被看在眼里的。
池盈初又与楚亦妙不同,一个是是忠心护国的女将军,一个是娇纵蛮横的贵小姐。
“这二人郎才女貌,看着就很是般配,我听说他们之间的故事,当真是比话本子还精彩!”
“原本是水火不容的关系,能走到如今相爱的地步也不容易,我祝他们长久厮守,永不相离。”
“这池将军一身戎装就够好看了,真想知道她女儿家打扮是何模样……”
陆元白骑在马上,凉薄的唇角勾勒出一丝清浅的笑容,他的池盈初,自然是何模样都好看。
池夫人给池盈初梳完头发,当初得知她身死的消息,疼的险些没要去半条命,如今女儿还活着,还由她亲手送嫁,心里就一阵动容。
“母亲,”池盈初望见池夫人红了眼眶,莫名跟着也想哭,忐忑不安的心情越发紧张。
池夫人背过身,抬手胡乱擦眼泪,语气欣慰:“瞧我在这时候哭什么,今儿可是大喜的日子。”
“我的阿初嫁给了心爱的人,做母亲的应当为她高兴……”
池盈初破涕为笑:“好在两家隔的不远,母亲若是想念,随时可来,女儿不管嫁去哪里,在您面前永远都是你的孩子。”
池夫人被她哄的高兴,用帕子沾沾她的眼角:“你这张嘴惯会说话,母亲倒是喜欢的紧。”
她拿出一个通透翠绿镯子,要给池盈初戴上,池盈初知道这是什么,犹豫缩回手。
“母亲……”
池夫人显然是高兴的,坚持要给他戴上:“这是我和你父亲成亲时,他送与我的,我除了你也没有别的孩子,如今我给你。”
“这太贵重了。”母亲对这个镯子视若珍宝,平日里都很少见她拿出来,池盈初戴在手上,就怕磕到碰到。
池夫人眼里满是怜爱,笑着道:“还能贵重过你吗?”
“我会好生珍惜的。”池盈初手抚上玉镯,指尖还带着残留的温度。
喜娘进来行了个礼,然后指着外面的迎亲队伍:“吉时快要到了,新娘子打扮得漂亮些……”
池盈初急忙看了眼铜镜里,脸上脂粉均匀,半点朱唇微启:“快看看我的妆容花了没有?”
池夫人怎么看,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