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孩子,你把孩子放下,我守在这里……”
他声音苦涩,一点点安抚到她放手,将孩子放到旁边,再替她盖好被褥,孩子呼吸平稳,睡的安详。
孩子吧唧两下小嘴,容貌大多是随了他,五官清秀端正,眉眼都是恰到好处的精致。
回到王府,派出去的暗卫都没带回什么有利消息,陆元白脸色铁青的呵斥:“一群废物,连这种小事都办不好,你们与饭桶有何区别?”
暗卫都是经过严苛训练的,其实没他说的那么不堪,但因为他的身份,所以没有反驳的声音。
周顾推门进来,望见书房里跪倒一地的侍卫,看向神情阴鸷的陆元白,发觉从前那个的他又回来了。
许是这段时日接触太少,不曾发觉,他饶有兴味的眉头一挑:“你恢复记忆了?”
陆元白没答他的话,背身负手而立,沉声启唇:“自觉下去领罚。”
暗卫纷纷退下,周顾顿了顿问道:“究竟是什么惹你这般生气?”
陆元白睨他一眼,眸光尽显复杂:“本王想知道,在消失的那段时日里,她都经历了些什么。”
周顾收起眼神中的不正经,严肃的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陆元白没告诉他,他等的不耐烦了,虽然两人平时骂的不合还相互嫌弃,可都容不得对方受外人欺负。
“你不告诉我,我怎么帮你?”周顾轻嗤了声,“不是骂你那群暗卫是废物吗?可我不是啊。”
“趁着我现在还想帮你,你就要抓紧机会,万一我待会儿不想理了,你还指着那群废物吗?”
“以往你交代我做的事,哪件让你失望了?”
陆元白将妇人的事告诉他,周顾脸色一凝,他那般看重池盈初和孩子,也难怪会他会气成这样。
“你有空就查,否则多陪夭夭也是行的,这本来就是本王自己的事。”
“说什么呢,我整天清闲的很,正好找点事情做。”他丢下这话就转身离开。
陆元白对他还是放心的,事情有周顾插手,暗卫那边也没松懈,若是不能找出背后之人,他与她成婚都不能安心。
妇人并非上京人士,而是池夫人当初在街上所捡的外地之人,投奔亲戚走投无路,看她可怜才收容。
眼下池夫人还不知晓这事,池盈初也没打算让她知道,唯一的线索就是,妇人并非上京口音。
周顾为此接连几天在外,夭夭每次见他,都是一副疲惫态,她不由得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