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也在商量如何找出陆元琮,他会易容,真找起来并不是容易事,耗时耗力且不说,清初的死极可能与他有关。
“他花费那么多心思回到上京,绝不可能再离开,为今之计的法子就是,借陆元礼登上帝位之事,逼他现身。”
陆元琮对权势看的很重,重到不惜伤害他人性命,也要握紧手中的权力。
池盈初正是清楚这一点,才会这样的念头,屋子里只有她一人的声音,她忍不住望向旁边的男人。
“你有什么想法?”
陆元白此刻显得有些仓促,朝她腼腆一笑:“阿初你知道的,我对从前记不清楚了。”
“……”池盈初懊恼的手撑着头。
陆元白不似从前那般,反倒另她有些不自在了,或许没了外面心狠手辣的名声,这才是他真正的本性。
她曾亲眼见他性情暴戾,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这么一忘,好也不好。
“那我要不要再去问周顾的意见?”毕竟这样的大事,总要商量一下。
陆元白突然握紧她的手,抿紧唇瓣:“我听你的,但不希望你见他。”
“为什么?”她下意识反问。
陆元白也说不出来,许是因从前的记忆,也许是周顾那人太过轻浮,孟浪起来丝毫没有底线,他心里很是排斥。
他思索再三道:“除非我同你去。”
池盈初笑着应了声嗯,周顾气的不轻,一进来就大发脾气,她明显被吓了一跳,陆元白沉下脸色。
“你发神经?”陆元白语气不满。
周顾端起桌上的茶,以为是酒直接灌下去:“陆元琮那狗东西,我迟早有一天得找到他,扒了他的皮!”
池盈初还觉得是什么大事,却不想听到这样的话:“怎么突然这么恨他?”
“我一直就不喜欢他。”周顾提起这个就来气,又要发作但看到陆元白还在场,只得先忍着。
“行。”池盈初忍着笑,与他商议过后,再进宫与陆元礼布置登基一事,届时宫里肯定热闹,也肯定鱼龙混杂。
若是陆元琮背后还有南疆势力,那就比谁动作很快一步。
几天之后,夭夭在一处小巷见到了陆元琮,她脸色有些不好看:“我不是让你不要杀人么,为什么还要动手?”
陆元琮眉头一挑,反而问道:“你有说过么?我不记得了,但她是不重要的人,死了就死了。”
夭夭气的打他,他也没躲,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