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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思来想去,察觉出她话里的另一层意思,当即回去禀告了陆元白。
夭夭被她带到一处破落墙角,陆元琮撑起身子,旁边地上有好几滩黑血,恍惚看见她的身影。
他嘴角牵起一抹狠辣的笑:“你可算是来了,这蛊毒同时发作的滋味可不好受,没想到你会把毒用在我身上。”
“我父皇应当也想不到,你会企图用我作威胁,不过哪天被他知道,他应当会先杀了你。”
夭夭说的很慢,尽管如此还是拿了颗药丸塞到他嘴里,他气息一点点平稳,苍白的脸色有所缓和。
她手指着清初,话语直白:“她刚才还威胁我的命呢,我可不喜欢她,你要是还想合作继续,就得让她消失。”
陆元琮脸上没有丝毫愧色,却也不多看清初一眼:“她的举动不代表我,我只让她请你过来,没想到她会对你动刀子。”
“你想她怎么消失?”
夭夭面不改色,甚至无辜的眨了眨眼,风轻云淡的语气就决定了一个人的生死,虽然残忍,却也是现实。
“这就是你的事情了。”
“嗯。”
“下次毒发在半月后,到时你再找我。”夭夭走出几步,想到周顾那张脸,“要不还是把她赶出上京吧,我不想再造杀孽了。”
陆元琮没说话,直到她的背影彻底消失,清初也从她的话里反应过来,吓得跌倒外地:“不要杀我,我这就离开上京。”
“离开?你就不该活着,该和你那没用的爹一起去死!”陆元琮狞笑道,一手持着短刀插进她身前。
“原来是你!”原来是你杀了父亲,她还错怪陆元白那么久,那个男人当真从不欠她,她的无理取闹不过就是笑话。
清初睁大眼睛倒在地上,血越久越多,待被人发现的时候,身子已经僵了。
仵作推算出她的死亡时间,那时陆元白还在池盈初旁边,应当不会是他所为,可她还是忍不住问。
“你没有动她……”
陆元白握紧她的手,将她拉进自己:“没有。”
“我相信你。”她如释重负的吐出一口气,眉目中疲惫之态散去些许。
虽然她不喜清初的存在,但还没到置对方于死地的地步,况且对方父亲有恩于陆元白,她绝不能没在他手上。
陆元白喉间动了动,声音哑了几分:“真信我啊。”
池盈初抬起清澈的眸子,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