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距离,这种时候要是传不该有的传言,对她名誉有损。
“我没事,你多防着那个人,他不是陆元白。”周顾说话有些喘,她还想再说什么,听到孩子的哭声,不敢犹豫跑过去。
周顾再次吐出一大口鲜血,方才陆元白那一掌是下了狠的,他曾见过陆元白爱她如命,又怎会对她下死手?
这个冒牌货虽不知从哪儿来的,但肯定不会是真的,还有他身边那个南疆女子也可疑。
池盈初跑回屋子,榻上的孩子快掉到地上,她心疼的将孩子抱在怀里安抚,一句又一句的低声哄着。
“对不起,是母亲没用,没有护好你。你不要离开母亲,母亲要是没了你,就什么都没了……”
周顾缓过来之后,当即去宫里告诉了陆元礼:“倘若他要皇位,你当如何?”
“倘若他真是皇兄,要便要了,但他不是,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陆元礼清澈的眸子里透出果断。
陆家人生来冷血,他这些年的隐忍,将皇家权术看的透彻明白,直到那人闯进他的视线,像是一道暖光……
“若是他真进宫,也不必这么快将他抓起来,只要确认他的身份,立即杀了以绝后患。”
陆元礼思虑再三,在他面前开了口:“我听闻皇家有种易容术,可改头换面且以假乱真,四皇兄与陆元琮皆会此术,但论精湛,还是陆元琮胜些。”
周顾心底一沉,脑子里灵光一闪想到什么般:“我方才与他交手,他对我们关系熟知,可能是从前熟人。”
“若真是陆元琮回来了,那四皇兄必定也还活着。”
池夫人收拾了东西,但池盈初抱着孩子不肯离开,顶着陆元白那张脸的男人幽幽走来:“事到如今,你还要执迷不悟不成?”
她死死咬着嘴角,倔强的摇头:“你不是他,我要在这里等他。”
“呵,池夫人,她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你若是不将她带走,就别怪本王将她赶出去。”
池夫人震惊他与从前的转变,但更多的是心疼女儿,池盈初一哭,她就心软了:“阿初,跟母亲回去吧?”
“怎么你也劝我了,我既入了王府,还能到哪里去,这又不是他,他的话如何能算数?”
男人脸色更冷,他不在乎她是否知晓自己是陆元白,但见不得她一直提,好似陆元白那个人多重要似的。
男人用力扼住她的手腕,将她往外推,她怀里还抱着孩子,不敢有大动作挣扎,任由他将自己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