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人就是这样,怕什么来什么,等池盈初忙完,想起张平被陆元白带走了,主动过去询问情况。
“现在人在哪儿?”她态度冰冷,一副凝重的神色。
陆元白眉头一挑邪笑,将她拥进怀里,用玩笑般的语气,嘶哑着嗓子:“当着本王的面提别的男人,真觉得本王舍不得骂你是不是?”
池盈初觉得有些烦,将他的手拉开,遇上他的视线,眼里的怒火不自觉消下去:“我不是和你开玩笑。”
“当时冲动过头了,没来得及问一些事情,现在我想知道,他是怎么抓到我亲生父母的。”
她怕男人多想,随即又补上一句:“我不是怀疑你的意思。”
“我明白。”陆元白收敛了神色,终于有些正经的意味。
但他始终也没开口让她见人,她忍不住又重新问了一遍,恰好被进来的周顾听见,吓得被茶水呛到。
她狠狠拧起眉头,突然看向他:“你怎么这么大反应,是不是你知道些什么?”
周顾垂下视线,发觉陆元白看着自己,似乎是专等着听他的答案,他放下茶杯,擦了擦衣袖。
“我知道什么啊,”他一副吊儿郎当,不甚在意的模样,“就是茶水凉了不好喝,怎么就是反应了?”
他轻蔑的嗤笑一声:“我和你一样,巴不得早点杀了那个畜生!”
池盈初将信将疑,想不通周顾和张平有什么深仇大恨,可到底也没多问,她又看向陆元白,目光在两人之间打量。
陆元白淡淡移开视线不看她,她总觉得他知道内情,却又不告诉自己,自己也没证据。
“既然如此,为何将他救回来?”
“用他威胁皇帝,杀鸡儆猴?”陆元白思虑片刻,给出这样一个答案,显然不能令她信服。
她表面上没说什么,默了默才问:“可我听说你们俩方才去过他那里,还待了好一会儿出来。”
“其实也没多久,说了不怎么重要的话。”周顾回答的突然,陆元白脸色都是一顿,轻咳着提醒他。
但他好像没听见,又或者是听不明白。
“是吗?”她声音又冷几分。
“对啊。”周顾回答的自然,直到望见她朝自己冷笑,顿觉自己掉进她的陷阱里。
池盈初转身大步往外,他咽了咽口水,发觉陆元白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当即要解释:“是她忽悠我……”
“那你可真够单纯的。”陆元白冷笑一声,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