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动作,被镇国公认出来了。
落地的一瞬间,她也对上的镇国公的眼神,许是因为血脉相连,许是因为血缘关系就是这样奇妙,不用多说就能明白。
她将池夫人护在自己身后,十几个将士把两人围住,池夫人觉得她的身影熟悉,哽咽难言:“你是……”
“母亲,我回来了。”
二夫人见这情景,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她的妙妙从不会这样懂事,大婚那日的变化,就应当能看出来。
但她不愿从这场梦里醒来,仍旧将池盈初当做亲生女儿疼爱,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她自欺欺人。
“不管你做什么选择,我始终不会怪你,你要保住亲生父母,好生陪伴他们……”
二夫人没有撞士兵的刀口,将士还是挥刀刺向她,护国公替她挡了一刀,倒在了她的面前,躺在血泊里。
“今生欠你的,如今算是还了……”
二夫人不可置信,她吃力的将护国公抱在怀里,失声痛哭不止,想起年少时少年郎的身影,说过会娶她为妻。
后来有人横插一脚,她以侧室的身份嫁与他,心里有埋怨也有过失望,始终不变的是藏在心底的爱意。
他为她去了,黄泉路上孤单,她又怎么舍得他一人?
她拾刀要抹了脖子,被人夺走刀按在地上,张将军骑在马上走到前方,目光在池盈初身上就没离开过。
“你身后那个,我可以放了,现在还剩下两个,你想怎么选?”
池盈初鄙夷的冷笑,忍着一刀砍死他的冲动:“一直以来都是你做决定,这回能轮到我吗?”
“哦?说来听听?”张将军似乎来了兴致。
她目光落向一左一右被分别压制的两人,唇瓣被血染的妖艳。
“方才不是说像和我比试吗?我现在给你机会,若是我赢了,两个人我都要带走。”
“那你输了呢?”
“我随你处置。”
张将军答应的很快,眼里亮起的光像是一团火焰:“可以,我能用武器,但你不行。”
“只要你能在一刻钟内将我挑下马,就算你赢。”
这分明对她不公平。
尽管如此,她还是想试试。
“我要怎么信你?”
“放池夫人离开。”将士自动站开一条路,池盈初抬头看向陆元白,他命人打开城门接应。
就在池夫人即将进去时,张将军突然朝她射了一剑,是陆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