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池盈初眼里一慌,下意识上前扶他,被他眼神制止。
她不着痕迹收回手,朝周顾放了一个***,然后带着徐锦离开。
“噗。”陆元白嘴里的血吐出来,俊脸有些苍白,眉目很冷。
若不知晓两人是做戏,周顾真是要被吓到了,当即要请大夫过来,陆元白却说不用。
“当年的事对你身子……”
“我身体如何,心里有数。”陆元白冰冷打断他的话,擦干嘴角血迹,然后要领人悄悄跟着。
“随便你,我不管了。”周顾很少发脾气,尤其是在他面前,但这次是真气着了,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池盈初将徐锦放到偏僻无人的巷子里,冷眼看着:“答应你的,我做到了,你的话是不是也该兑现了?”
徐锦疼的身子都站不起来,靠在墙上重重喘气,笑道:“你就这样把我丢在这里,我还能活吗?”
池盈初犹豫了下,还是没直接上前:“我不会平白无故帮你,你要让我看到有用的消息。”
徐锦缓了半天,良久后开口,说出的话不知是真是假:“据我所知,还有一个眼线在徐州,而且还是你们身边的亲近之人……”
她脸色一凝,急切问道:“是谁?”
徐锦来不及回答,一只箭穿过他的脖子,他睁大双眼倒在地上,嘴角还带着诡异的笑。
池盈初看向周围,发觉一个行迹可疑的灰衣人,正要去追被陆元白拦住了,他视线打量着她。
“你有没有受伤?”
她很快摇头,赶紧解释:“有个灰衣人杀了徐锦,你快让人去追,那人很可能就是皇帝最后的眼线。”
陆元白俊脸冷凝,将她抱紧怀里,余光看到横在地上的徐锦,语气淡漠:“不必追了。”
“为什么?要真是身边之人,接下来的行动和计划就都在皇帝的掌握之中,你……”
他细细的看着她,觉得怎么也看不够,仅是这两日的光景,足以叫他余生难忘。
陆元白轻轻的扯开嘴角,眼里泄出细碎的笑:“皇帝一直知道我的举动,他派来抓我的人已经在路上。”
从上京到徐州,不过也三五日的光景。
“你什么时候知晓的?”她急的眼角都红了,语气像是要哭出来,至少他从未见她这般情急。
“三日前。”
那也就意味着,顶多后天皇帝的人就来了,所以这两日他腻着她缠着她,想把从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