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烛火点燃。
“我今夜分你一些,你日后买来了要双倍还我。”
陆元白视线彻底冷下去:“长盛堂不是卖药的东西吗?怎么还卖这个?”
“能赚银子为什么不卖?不过你得私底下问才行,明面上卖药其实是幌子罢了……”
“那要是知府大人晓得此事……”
店小二不耐的看他一眼,想也不想就道:“知府大人早就知晓,况且知府也吸食这个,但人家身份特殊,所以用起来不花银子。”
“这么说来,长盛堂是和徐州知府早就勾结了?”他眼底暗潮汹涌,店小二听出他语气不对,连忙收拾东西要跑。
但现在走也是晚了,周顾和池盈初破门而入,将屋子里能出去的地方围个水泄不通,陆元白冷眼扫过去。
店小二顿时慌了,有种被欺骗和糊弄的愤怒感:“你们这是做什么,小心我报官将你们抓起来!”
周顾不以为然的笑:“那也得看你有没有本事走出去。”
“不过幼时去过上京,便直接听出我们是上京口音?你当真还要再装下去?”陆元白将罂粟丸尽数毁掉。
店小二动手要打他,被他一个反手按到在地,疼的半晌喘不过气,连连求饶:“我说,我都说,你们放了我吧……”
陆元白将他放开,周顾一把刀插在地上,刀尖入木三分,他一副大爷做派:“别想着跑,既然放你一次,就肯定能再抓你一次。”
店小二逃跑的心思被熄灭,只得老实交代:“其实我没去过上京,你们的口音也不是我听出来的,而是有人提前告诉我。”
“那个人是谁?”
“他带着黑色斗笠,我没看清真容,只听见有人称呼他叫小公子,这些罂粟丸便是他给我的,我要是能给你喂下,以后再去便不用花银子了。”
听这描述,倒是与徐州城外酒楼里遇到的那个斗笠男子相似,至于是不是同一人,还有待查证。
陆元白冷冷一笑,对方企图以此控制他,又不伤害池盈初,约莫是熟人,还是个与他有深仇大恨的熟人。
“那你的妻儿呢?”
店小二支支吾吾,瞥到那一把明晃晃的刀,不敢再犹豫,直接说了:“妻子被我卖给了知府做小妾,儿子已经没了。”
“你真是个畜生!”池盈初忍不住骂道,狠狠踢了他一脚。
店小二很快爬起来,哭着脸哀求:“我知道的都说出来了,你们快放了我。”
陆元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