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酒楼定了两间屋子,池盈初不自觉看向身旁男人,先前他总骗自己要了身子,可后来她在手臂上发现了守宫砂。
她到现在还是干净身子,在她清醒的时候,从不会和陆元白同床共枕,他也从未强迫她。
偶尔有些不老实的动作,但她那道底线还未真正突破,可他先前有过那么多女人,这是她不能接受的。
他们可以是合作关系,但绝不会有其他关系……哪怕她发觉自己对他感情比之前有所不同。
“你看什么?”陆元白转过身,见她还盯着自己看,忍不住蹙起眉问。
“谁看你了?你以为自己多好看呢?”池盈初对此不会承认,也不想承认,因为他太毒舌了!
她每次说不过他就罢了,还打不过他,这摆明就是赤果果的羞辱!
尽管这羞辱也不是一两天了,但她还是不能接受,要反抗要排斥,要农奴翻身把歌唱。
陆元白没揭穿她,余光瞥见店小二投来的目光,大手勾住她的腰:“我们上楼。”
她走在他身侧,才将他的手推下去,他的手就又搭上来,反复几次令她有些恼了,这男人怎么总不老实?
她无奈要发脾气,他扯过她的身子,下巴都快压到她的肩:“还有个人可以帮你,他值得完全信任。”
“谁?”她眼底光一亮,顿时也忘记了同他计较。
“周顾。”这还是她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这个名字,本以为是个陌生没见过的人。
她还想着见面之后,要怎么开口才能缓和与对方的关系,毕竟初次见面的印象很重要。
池盈初跟着到了他的屋子,左看右看没找到人影,一时怀疑他是不是耍自己。
“人在哪儿?”
陆元白往窗边扣三声,然后坐下等待,池盈初探头往窗边看,心想难不成那人还能像鸟飞进来吗?
门蓦然被推开,走进来一个青衫男子,面容清俊,眼神玩味不正经,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打趣她。
“你是在那里找我么?不过可惜了,我无法飞进来。”
这男人不就是她之前在王府见过的?还差点代替陆元白洞房,她想到这里,对他就没什么好脸色。
“是你啊。”池盈初在陆元白旁边坐下,有模有样的学他喝茶,“你飞不进来是你无能,不能跳进来吗?”
周顾饶有兴味的挑眉:“怎么跳,你来示范?”
“呵。”她毫不客气的白他一眼,坐在那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