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狱卒走过来看了几眼,要走时被他喊住:“王爷有何吩咐?”
陆元白不说话,狱卒只好过去,只是还没碰到他,他手中聚集内力,猛地打在狱卒身上,然后摸出钥匙打开牢门……
钟景松回到顺天府,池盈初彼时正闹着要出去,他想到陆元白在牢里的反应,迫不及待的告诉她。
他一副语重心长,为她着想的模样:“那些话都是他当着皇帝的面所说,我没有半分作假,他根本就……”
“我知道了。”池盈初点了点头,坦然迎上他的视线,“所以你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钟景松止不住的拔高声音,参杂着怒气:“他都这般对你,你还想着救他找他,你不该恨着他吗?”
“我……”池盈初喉间哽咽下。
这些话在她眼里不算什么伤害,尤其是听到皇帝两个字,她就越发明白了,不懂的人是钟景松。
“我恨他做什么?”她想要逃避他的眼神,却被他逼的不得不面对。
“你想和我装傻不成?”钟景松被她气笑了,如今外面都是她身死的消息,他不可能让她出去。
“或者我再问你,你到底是楚亦妙,还是池盈初?”他顿了顿,神色凝重的补上一句,“别说她死了,我听不进去,我只相信我看到的。”
“可你看到的是楚亦妙的身子,这还不能证明我是谁?”她心里咯噔下,呼吸有些急促,“我不想和你争执。”
“若是你听话,我也不会同你争执,从小到大我从来不会和你抢,是你想要的东西,我想尽法子会让你得到……”
“可现在我想出去,你能做到吗?”
钟景松摇头,直接拒绝:“不行。”
他上前一步,她就后退三步,眸子里充满戒备警惕:“别想再对我用上次那招,不管用了。”
屋子里安静下来,钟景松迟迟没有离开,池盈初来回踱步,她想过在这里躲一阵子,但无法得知外面的情形,她不得已只能出去。
“我母亲怎么样了?”她叹息声问。
钟景松不回答,池盈初想了想,随即解释:“是护国公二夫人,我用着她女儿的身子,她算是我的母亲。”
“你这是承认自己身份了?”钟景松艰难的看她一眼,良久再移不开视线,“那伯父伯母……”
“我生父生母暂且不知道,我准备日后找个合适机会说出来。”
“那当初怎么会这样?是不是有人给你下药?你这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