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盈初听的莫名其妙,狐疑的看他一眼,心想着不是他命人找自己,自己能过来吗?
况且皇帝还在这里……
她回过神来,反应很快的冲他勾了勾嘴角:“是王爷命人传我来的,没想到皇上居然也在。”
陆元白下意识看了眼皇帝,心中已经了然,嘴上却道:“本王想着你体弱,本计划着让你缓缓再过来。”
不让皇帝见到她,就能生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睇给她一个别有深意的眼神,她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
但现在要走也是晚了,皇帝在此时已经开了口:“朕要问你,那天你进宫,到底背着朕跟你姐姐说了什么?”
池盈初目光一顿,并未按照他的话说下去:“皇上,我没进过宫,更没和姐姐说过什么。”
“哦?”皇帝冷声反问,神情没有变化,也不知是对她的话信了没信,“你也觉得是有人易容成你?”
“可易容是大楚秘术,放眼这天下还有谁会?”皇帝说这话的时候,特意看向陆元白。
陆元白心中了然,很快接了下句,“这才是问题所在,臣弟幼时从未接触过,如今唯有皇兄清楚易容。”
“但皇兄又不可能是伤害静妃之人,唯一的可能就是秘术泄露,有人在背地里偷学,才让皇兄误会她。”
皇帝不急着反驳他,淡淡的反问:“只是误会?”
“自然,我们是姐妹,我没理由害她!”说话的人是池盈初,即便陆元白说过会帮她,她也不能坐以待毙。
见陆元白和皇帝都盯着自己,她想了想又问:“我父亲年纪大了,得挑个时候委婉告诉他才行。”
“你真是这么想的?”皇帝心中早有打算,听到这话还是忍不住多看她两眼。
“对。”
皇帝盯着她看了半晌,继而轻轻笑一声:“既然不是你,那你觉得又是谁呢?”
陆元白装作情急的想替她辩解,皇帝一眼扫过去:“你让她自己说。”
“我不清楚事情原委,不敢随便猜测。”现在有人正愁抓不到她的把柄,池盈初自然不会在皇帝面前乱说话。
皇帝默了默,意味不明的环视四周,而后起身离开:“朕一定会将此事查清楚,不管是谁,必要付出代价!”
等到皇帝身影消失,池盈初重重吐出口气,也不像方才那般拘束了,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陆元白眸光扫过她,眼里浮现戏谑的光:“你方才紧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