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担心方郁岑?”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带着些不易察觉的微妙。
池盈初没多想,自然也没发觉,现在还需要他帮忙,不可能同他使性子耍脾气,要是适得其反,那就得不偿失了。
“方郁岑诬陷我父亲,我没亲手砍他都是好的,”她脸上表现出不悦,“我是担心钟景松,万一……”
陆元白闻言笑出来,神色瞬间轻松不少,看不出半点担忧:“没有万一,这两人总有对上的时候。”
“况且你该庆幸,钟景松现在还是向着你的,至于方郁岑,那是他活该!”
池盈初有些没听明白,狐疑的看向他:“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还知道其他的,不让我知道?”
陆元白错开视线,用力捏了捏她的脸:“一天天的就爱胡思乱想,本王能瞒着你什么?”
“不过随口说说而已,钟景松暂时没害过你吧?”
她点了点头,想想觉得也有几分道理:“我与他青梅竹马,一同长大,自然比你了解他。”
他眼底一暗,手中力道重了些,疼的池盈初忍不住痛呼:“把你的狗爪子拿开,脸都要被扯坏了。”
“这是让你长教训,以后在本王面前说话要小心些,你让本王不高兴,本王就让你不痛快。”
她不屑的撇了撇嘴,心想着自己也没说错什么话,就他动不动伸手,他要是不高兴,也要怪自己吗?
“不和王爷说了。”跟陆元白讲道理,还不如对牛弹琴。
方郁岑回到方家,看到前厅空无一人,正疑惑着就看到一个女人从屏风后面出来,脸上挂着面巾,看打扮不像是府中丫鬟。
“你回来了。”她两眼一弯,好似是在笑。
听这声音……这身形像是楚静姝,可她明明不该出现在这里,方郁岑眼底一深,两道眉头狠狠拧起。
“谁让你过来的?”他话音充满质问语气,不见半分喜悦,甚至还有几分恼羞成怒。
楚静姝朝他上前两步,手落到面巾上:“你问我为何出现在这里,难道就不问,是何人逼的我不得不来么?”
“腿长在你身上,凭你如今的地位身份,除了皇上,没人敢强迫你。”他移开视线不看她。
“你不敢看我,还想赶我走,我知晓你心里还有我。”楚静姝嘴角一勾,双手突然抱住他。
方郁岑被吓得连忙推开她,后退几步:“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这是在做什么?”
“难道你也开始嫌弃我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