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让他亲口告诉你比较好。”
陆元白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拍了拍手,随即看到一个小厮打扮的男子被暗卫压着。
这小厮好像还有些熟悉,但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池盈初两道眉头拧起,视线停在他身上没有移开,他心虚的低着头,被暗卫一脚踹过去。
“在王爷面前,最好老实说话。”
不愧是陆元白的人,做事同他一般简单粗暴,但有效实用是真的。
她站起身喝道:“不想受皮肉之苦就细细交代,我身旁这王爷什么来头,你心里应该有数,他能有多种法子叫你生不如死!”
“小人,小人是大理寺卿的侍从,今日正要将这东西送进,进……”小厮哑着声音,身子抖如筛糠。
“什么东西?”
这话问的小厮在地上重重磕了几个头,连忙开口:“东西已经到王爷手里了,真的不在小人这里!”
池盈初看向陆元白,他也看她一眼,但没有多余动作,悠闲的把玩着茶杯。
她深呼吸一口气,问道:“王爷,他说的东西呢?”
他这才将东西拿出来,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嗯,的确在本王这里,本王也看过了,只是书信。”
池盈初却感觉没这么简单,若只是普通书信,大理寺卿不必遣人偷偷摸摸的送,这其中……
她打开书信看了好几张,脸上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手都在抖:“这书信,足够抄家诛九族了!”
“镇国公怎会私通南疆?还说龙袍是南疆人为其所造,镇国公府与南疆战过不下十次,五次死里逃生,我生平最痛恨的就是南疆人!”
她气愤的将书信拍在桌上,小厮闻言脸色都有了异样,但不敢抬头,更不敢开口问。
陆元白将书信收好,淡然启唇:“你怎知晓这般详细?”
“因为我就是……”池盈初声音一顿,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也不知道现在改口是否来得及。
“因为这些事在大楚人尽皆知,我先前虽胡闹任性,但对此也有所耳闻,没什么好奇怪的。”
“将人拖下去。”陆元白朝暗卫使个眼神。
原本这个小厮也不是非杀不可,但他听到了不该听的,为保险起见,人自然是不能留了。
池盈初试探的问了句:“王爷会如何处置他?”
“你觉得本王会如何处置?”他望进她的眼底,看出些排斥和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