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第二日,陆元白就带着池盈初去了大理寺,大理寺卿态度恭敬,但更多的是恐惧,惧怕陆元白性情无常,杀人如麻的残忍手段。
“我再问你一次,那日情形到底是怎样的,龙袍现在何处?”
池盈初抬头朝他看过去,陆元白站在她身后,就如同她的靠山。
大理寺卿看了一眼,脸色发白的跪下来:“下官真的不便多说啊,至于龙袍,自然是被送回到宫里。”
他说这话时眼神闪躲,陆元白也没有相信的意思,薄唇微动:“看来还是嘴皮子不老实。”
“下官所言,句句实话啊!”
“实话?哼,”陆元白轻蔑的哼道,眼底尽是不屑的意味,“你确定说了实话?还不便多说,就不怕以后没机会再说了?”
大理寺卿脸色又是一颤,他这分明是威胁自己,而且自己也有证据,可敢不敢拿出来,还要看他有没有这个胆子。
“那你能说什么就说什么,我也不为难你。”池盈初语气平和,自觉比陆元白态度好多了,但殊不知两人言行在他眼里都是一样的。
他身子斗如筛糠,仍旧不肯说出半个字,陆元白一时有些没了耐性,看到方郁岑同楚静姝走进来。
“若是他不说,难道王爷还想动用私刑,屈打成招不成?”最后几个字被故意咬了重音。
这一开口,池盈初自然也发现了两人的存在。
陆元白视线在两人之间扫过,讥诮一笑:“想不到两位这么快就得到消息了,居然还能同时过来。”
他这话说的风轻云淡,实际上给两人挖了个陷阱,这要是顺着他的话承认了,那不是间接承认背地里有勾结么?
方郁岑看一眼池盈初,脸色阴沉了些:“四王爷说笑了,我同静妃只是半途上遇到,就顺路过来了。”
“哦,那你们是来做什么?”陆元白又问,像是丝毫不介意两人存在。
“王爷来做什么,我们也是来做什么的。”楚静姝应答如流,引得陆元白深深看向她,只是这一眼并非善意。
池盈初以为他要想方设法赶两人走时,竟听见他答应下来:“如此也好看,那你们就留下来罢,正好一起查究竟是谁搞鬼,陷害忠臣!”
池盈初冷笑一声,目光投向楚静姝,当众说出来:“我记得姐姐说过,是您要陷害镇国公。”
她没有刻意隐瞒,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但除了陆元白,没人敢随便接她的话。
“原本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