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元白眸子里渗出阴冷,嘴角泛起阵阵讥笑,丫鬟此刻越是沉默,越是能说明其中有问题。
他微扬起下巴,用最轻柔的语气说着最狠绝的话:“你本王有心护她,你尽可以试试与本王过不去的后果。”
“那天的情景,王爷不是都问出来了么?还要婢子说什么?”丫鬟低着头,不敢随便改口。
陆元白见状不再逼问,也不再与她多费口舌,既然她不见棺材不落泪,那他就找出证据来打她的脸。
至于池盈初,他没想出要对她怎么样,身处黑暗太久的人,眼睛里也是想看见光的,哪怕只有片刻。
要池盈初平白无故在屋子里待十几天,她自然是待不住的,想到楚静姝寻找神医的事,就琢磨着如何假扮神医。
当然,这种事她是不会告诉陆元白,只等着哪天偷溜出去。
原本祝贺生辰这样的好日子,因着冒出那般大的事,就没再继续了,她偶尔想起来,都会觉得愧疚。
池盈初换了身男子打扮,说是在王府出入更方便些,生怕陆元白不同意似的,甚至还先斩后奏。
“真是给你惯的,想一出是一出,你自己反省害过本王多少次,怕是掰着手指头也数不过来。”
陆元白眼神睨向眼前的人,手指朝她点了点,情绪看不出喜怒。
池盈初被他看的有些心虚,在他旁边坐下来:“保证这次不会,我觉得那个丫鬟和管事都可疑。”
她幽暗的眸光闪烁下,其实已经想起了丫鬟曾在哪里见过,犹豫着要怎么告诉他,才能让他不怀疑自己。
“管事说没去找过你,若你所言当真,那应该就是有人冒充他,上次本王就发现了人皮面具。”
陆元白视线从她脸上扫过,将之前祝清流的事情说出来。
池盈初微微瞪大眼睛,原来还有那样的隐情,他要是早些告诉自己,兴许自己就不会被骗了。
她气的一拍桌子,神色认真道:“那肯定是真的呀,我怎会在这种事情上欺瞒王爷,况且王爷护着我,我不可能害王爷的。”
“那本王有一天不护你了,会气的想要杀了本王吗?”他莫名其妙问出来一句,问的她顿时怔愣了。
她对上男人的眸子,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不悦的蹙眉:“都怪你,将我说话的思路都打断了。”
陆元白没有同她置气的意思,反而给足了她面子,她就更加不适应了:“那你慢慢说。”
“算了,其实也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