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芝讥诮的扯动嘴角,语气里流露出深深的恨意:“我如何敢忘记?就算你不找我,我也会找到你!”
别忘记她们之间还有杀母之仇没算,是池盈初和钟景松联手害了她的母亲!
“那正好,我今日不从你嘴里听到有用的消息,我也不会放了你。”
池盈初对她的话不以为意,顿了顿又道,“先前你藏的那么好,现在流音暴露逃走,你也藏不住了,你还敢说自己和她没关系?”
“那又怎样?事情到如今这地步,就没什么好瞒的,可你想知道的,我偏不会告诉你,就算带着秘密去死,也不会让你们知道半个字。”
“如果你肯老实交代,兴许我还能留你一命呢?”池盈初试图说服她,春芝听到这里面色有些动摇。
若非情势所逼,谁不想好好活着,今日池盈初留她一命,日后她照样会杀了她?
“你想知道什么?”
池盈初见她难得松口,赶紧追问:“当初赵离鹊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没的?”
春芝明显有些犹豫,反复思索半天还是决定开口,但才说出两个字,就被人一把匕首正中额心。
“是三……”
池盈初警惕的转过头,只看到身旁一道黑影掠过,探了探春芝的鼻息,发现人已经没气了,眼睛还是睁大的。
她不忍直视,伸手覆上春芝的眼睛,沉沉开口:“早告诉过你,不要和流音走太近。”
“我对你母亲是有愧疚,但我不欠你什么,你要是想报仇,我替你就是了。”
春芝的眼睛渐渐合上,池盈初回王府找人,将她和其母葬在一处,之后这事被柳月枝知道,很快过来了。
池盈初想到春芝临死前说的那两个字,实在找不出有用信息,就只能暂时称不知道。
对方好像无处不在,又了解的如此透彻,应该就是身边之人所为。
“按理说赵离鹊没了,这事我也不用查下去,可我还是决定不甘心,一盆脏水莫名其妙泼到我身上……”
池盈初脑子里听不进她的话,偶尔应付两声,柳月枝说着说着,自己就觉得没趣了。
“我今日先走了,你以后若是查到什么,一定要告诉我。”
池盈初看着她离开,没过多久就看到下人来了,还以为是陆元白找自己,一问才知道是旁人,自称是临产妇人的亲戚。
她去了前厅,看到那人一身普通打扮,提着一篮子鸡蛋,足足有十几个,陆元白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