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告诉他:“你若是想,本王下次可带你看她。”
“她又不是我的谁,看了又能做什么?”男子并不将他这话放在心上,对赵离鹊的死好似也没太在意。
“随便你,只是最近你不能待在府上,尤其不能去楚亦妙那里。”
“你知道我先前见过她的事了?”
男子听他这样说,心底生出几分兴味:“还是你真对她有了感情?”
陆元白神色没有变化,从案桌底下拿出一把泛着冷光的匕首:“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再敢多问,直接灭口。”
男子闭上了嘴没再多说,离开前想到什么般,又忍不住问:“流音那边你是不管了?”
“她自己作死,谁也拦不住,那就听天由命。”
男子对他这样的答案也能接受,他了解陆元白的性子,谁让流音一开始就自做主张呢?
池盈初自以为那天是得到了陆元白的准许,光明正大的往顺天府跑,钟景松看到她来,一时还有些诧异不解。
“我上次从你这里,回去之后就中毒了,不过你放心,我不是来找你兴师问罪的,我思来想去总觉得,当时那一碗汤药有问题。”
不管结果怎么样,她总要找到对方给自己下毒的原因,没有用上致命毒药,就说明不是真想要她性命。
钟景松目光阴寒,潭底一沉道:“那你想让我怎么做?”
“把你府上所有下人都调出来,我凭记忆应该能认出来。”
其实她也不太确定,当时只顾着和钟景松说话,压根就没看到对方的脸,好像摸到对方手腕有条疤。
钟景松丝毫没怀疑的话,当即就把所有下人都调出来,池盈初看来看去,都没发现异常。
钟景松深深看她一眼,语气迟疑的开口:“你要不要再好好想,只是这样真的可以把那人找出来吗?”
池盈初不肯这样放弃,但这么找下去也不是办法,索性对众人道:“前些日子我在这里丢了一个玉镯,有怀疑对象但是没证据。”
“待会儿一个一个审问,你们最好都说实话,我会替你们严格保密,查出来之后有重赏,可谁的话要是对不上,那就只好请钟大人上刑了。”
众人面面相觑小声私语,谁也不知道其他人会不会说谎,那就只能如实说,池盈初坐在屋子里,每个人进来后,她都会看双手,然后再问特征。
钟景松自始至终都是配合,约莫一两个时辰过去,百余来下人中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