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冷冽:“打够了没?”
池盈初对上他的视线,尽管心里话有些怂,但面上不能表现出来:“王爷说话不作数,难道不该打?”
“本王几时说过不告诉你?你想知道,本王让你见到她便是。”陆元白带她去了地牢。
曾经关过她的地方,如今也关着赵离鹊,她抬头看到同陆元白一同过来的池盈初,嘴角泛起冷笑。
“楚亦妙你可真有心机,就连王爷都被你骗了,你看到我现在这幅模样,肯定暗暗拍手叫好吧?”
池盈初冷淡扫过她一眼,问向陆元白:“你是怎么抓到她的?”
陆元白眸色清冷,嗓音低沉而醇厚:“本王也没想到她会提前动手,是她的丫鬟检举揭发。”
春芝?池盈初蹙起眉头,赵离鹊若是倒台,她不也要受到牵连吗?这么做对她又有何好处?
赵离鹊手指着池盈初,满眼的憎恨,癫狂的大笑出声:“都是你指使她这么做的,春芝已经承认了,你没抵赖不了的。”
“我前脚才出院子,后脚她就去了王爷那里,怪我以前愚昧迟钝,竟连你收买我身边的人都不曾发觉!”
池盈初抿紧唇瓣,自己从来没和春芝有任何瓜葛,从府上丫鬟患奇怪病症,她挑拨赵离鹊陷害自己时,春芝就已经成了自己所防备的人。
“我没有做过。”她冷静开口,但周围无一发声相信她。
“你现在当然会这么说!”
赵离鹊手从木头柱子里伸出来,险些挥到池盈初脸上,若不是她被关着,两人可能真会打起来。
“王爷信也好不信也罢,妾身自始至终没想过害你,从她出现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变了,妾身恨的只有她,她的存在就是错误!”
陆元白平静的脸色没有变化,侍卫在他耳边低语几句,他对池盈初道:“本王有事出去一趟。”
赵离鹊见他要走,声音尖锐凄惨的嘶吼哭喊:“王爷,她并非一心一意对你,她喜欢的是钟景松!”
但陆元白没有回头,池盈初也不怕被他知道,反正她这辈子不可能喜欢上他,他怎么误会都与自己无关。
“我早就提醒过你,春芝有问题,你当时不听,现在又怪得了谁?”
赵离鹊发髻凌乱,衣衫不整,与往日在人前的形象简直是云泥之别,可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倘若她不存了害人的心思,就不会被身边人出卖,留在她身边的又有几个是真心对她的?
“你害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