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
“直接说,”陆元白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侍卫,“拐弯抹角反倒不像你的性子。”
池盈初当真没和他客气,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暗暗攥紧手掌:“王爷难道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我自始自终没想过对王爷不利,王爷却屡次陷害我,企图置我于死地,王爷若是容不下我,为何又留我在身边?”
陆元白没想到她还能查到这些,可即便被她知道也无妨,只要他不想说,谁也逼不了她开口。
“你想多了。”
“事关自身安危,我不得不多想,这些只是我自己猜测,王爷若是不肯承认,我自然是没办法,只希望王爷做过的事,不会被人顺藤摸瓜的找出来。”
池盈初越想越气愤,虽然她也巴不得他死,但她还没像他这般虚伪!
她之所以直截了当说这些,就是想让他有所收敛,但这男人像是压根听不懂似的。
“有时候顺藤摸到的不一定是瓜,也可能是断掉的藤,或者是藏在暗处的匕首。”
“……”
陆元白抿了抿嘴角,起身离开,池盈初没再拦他,幸好是钟景松这次没受伤,不然她心底实在过意不去。
赵离鹊听说了刺客的事,再没有过像之前那般的慌张反应,写下一张字条交给春芝。
“明夜三更时分,东街茶巷,我要见你。”
春芝小心翼翼的折好字条,并不敢多看,赵离鹊也不在乎她是否知道:“务必亲手将字条交给流音。”
“是。”春芝答应,趁着夜色想要出去,不想遇上柳月枝带着丫鬟。
柳月枝起初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但春芝扭头就跑,她越是喊就跑的越快,模样鬼鬼祟祟的。
“她是不是挺可疑的?”
身后的丫鬟不知如何接话,默了默然后道:“听闻近日楚通房与五姨娘不合,主子大可不必理会,任由她们去斗,少了谁都是对主子有利。”
“你说的也是,”柳月枝困意来袭,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不知不觉就到这么晚了,我们快些回去。”
春芝将信交给流音,第二天一早才回去,赵离鹊正要问起,就看到她回来,放下梳发的木梳。
“东西可是送到了?”
“婢子亲手交的。”春芝不敢说起昨晚碰上柳月枝的事,可又怕柳月枝坏了事情,赵离鹊会怪到自己身上。
见她还站在身后不动,赵离鹊不悦的拧起眉头问:“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