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未曾见过。”
“你回住所暂避,未得召唤不要出来。”召伯虎的眼神带有威势。姬胡无奈地低头应道:“好吧!”
番子是位高大长须的中年人,乍一看到他那张脸,召伯虎莫名有种熟悉之感。再一想,原来他与妹妹番己的确有相似之处。尤其是细眉长目的轮廓如出一辙,这也是血缘刻下的烙印。
来不及见礼,番子神色慌张,一见到召伯虎便拉着他的袖子急奏道:“臣一接到王后的密令便率领举国之兵前来相助。少傅大人应该知道,我番国国小民弱,只在子爵之位,倾全国之力也只凑得出五六千甲士,一百辆兵车。这么点兵力如何抵挡楚军?只能行骚扰之事,迟滞其进攻速度。可是------”
他咽了口唾沫,召伯虎赶紧扶他坐下,又上了一盅茶,轻声抚慰道:“国舅不必着急,慢些说。”
相比起“番子”这个称呼,自然“国舅”的称呼更加体面尊贵。番子坐定,捋了捋胡须说:“这些日子以来,我军不断袭扰熊渠,砍断浮桥,凿沉渡舟,甚至不惜推巨石堵山隘。可惜------”
他痛惜地摇了摇头,将最近一次失败的袭扰经历讲了:“------想不到熊渠竟然烧石引泉,射石开路,这般不到一天,便把山路重新打通。反而出来追击我军,他们兵锋甚锐,无奈,臣只得命令将所有兵车卸下马辔,弃于路上。我军全部改成骑兵,轻装前来铜绿山报信。”
召伯虎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依国舅推算,熊渠的大军离铜绿山还有多远?”
番子似是心有余悸:“其实我军若不是丢弃兵车,定已被他们追上。楚人捡拾咱们的战车,再套马配鞍,怎么也会耗去一两天的时间。臣推算,明日黄昏或后日中午前,楚军定然能赶到铜绿山脚下。”
“啊——”召伯虎倒吸一口凉气,只有最多一天半的时间准备了。自己手上的兵力明显不足啊?那么敌方呢?他问:“熊渠有多少人马?”
“至少三万人马,本来是二百辆兵车,如今得到我番国的一百辆战车,楚军已然有三百辆兵车之数。”
召伯虎心中计算开了,敌方兵力三万有余,与己方相当;敌方战车三百辆,己方略多一些。何况自己这一方以逸待劳,只要善用得法,未见得没有必胜之把握。想到此处,他才略为心安,开始安排战略。
此时,申侯的人马和权国,罗国的军队已经在山脚下分东西两面扎营,申军在东,权罗两国在西。召伯虎把番国的骑兵也并入西营的权罗两军,却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