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好!”番己一抖袍袖,坐于床沿说:“我来是有事报知公子。王子皙方才持王令单骑出城去了!必定是投奔齐国去也!”
“啊!”姬燮忿然起身:“那赶紧派人追上去呀!若等他到了齐国,岂不是后患无穷!”
“追?公子您以什么身份去追?又以什么罪名拿他?即便追上了,难道要杀了他不成?届时宗亲大臣们会如何看您?这个残害骨肉的罪名您担得起吗?”
这一连串问题把姬燮给问住了,他一下没了主意:“那------只能随他去了吗?”
“公子,您与王子皙是政敌,而非仇人。眼下他妄图杀人夺位的罪名是坐实了,朝中的宗亲大臣们也无脸为他说话,如此公子继承王位已是顺理成章。公子宽宥姬皙,既可得宽仁美名,也可聚拢人心,可谓一举两得。至于今后,只要王位在手,万事皆可缓图之。”
“妙呀!”姬燮一拍掌:“夫人之才堪比傅说,为夫敬佩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