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雅和陆止言这才发现躺在病床上的纪城严。
萧雅不满的撇嘴:“到底你是病号还是他是病号?”阮小溪站起来,拉着两个人走出了病房,小心翼翼的把门关好以后才说道:“他昨天守了我一晚上,刚刚才睡着。”
萧雅无语:“你就这么原谅他啦?”
“不是,我就让他睡个觉而已,怎么就原谅他了?”阮小溪实在是对她的脑回路表示十分不能理解。
陆止言却打断她们两个的拌嘴,上前来问道:“你现在怎么样了?没事吧?”阮小溪赶紧摇了摇头说道:“我真的没有什么事了,是他们太大惊小怪了。
这件事我本来都不打算告诉你的,没想到萧雅又把你给带来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嗔怪的看了一眼萧雅。
“这件事不怪他,是我一直联系不上你,有些着急联系了她,逼着她她才告诉我的。”
陆止言道,“这么大的事你都不告诉我,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阮小溪赶紧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现在差点流产……”他似乎有些生气,“你能不能躺在床上好好休息?我去把纪城严喊起来。”
说完,他就要回到病房里。
阮小溪拦住他,皱了眉喊他的名字:“陆止言。”
陆止言就不动了,没有再继续往里面走,但是站在原地还是有些生气,脸色并不是很好看。
萧雅看着眼前这个情况,看看阮小溪,再看看陆止言,默默的闭了嘴没说话。
阮小溪笑了笑,拉了拉陆止言胳膊:“怎么了,还生气了。”
陆止言自然是生气的。
气她,更气自己。
气她不珍惜自己身体,气她出了这么大事也不告诉他,还打算瞒着自己,气她不信任他,气她不把他放在心上,气她看不懂自己的心意,气她到现在这个时候了依旧那么在乎纪城严。
更气自己没有保护好她,气自己明明找到她那么久了也没有把事情告诉她,气自己懦弱胆怯,气自己不敢表明自己的心意,气自己无论做多少都不能让她看到自己,气自己不敢说还不肯放弃。
他闭了闭眼睛,转身道:“我去透透气。”
然后就往走廊尽头走去。
阮小溪和萧雅站在他身后看他高瘦的背影,透出些寂寥的意味,沉默了一下。
萧雅拉着她在走廊的长椅上坐了下来,歪着头看阮小溪:“小溪,你不会真不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