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吃个饭。
……可以吗?”
她似乎也觉得说出这样的话特别可笑,一句话说的结结巴巴。
阮小溪蹙眉,却没有多说,只轻轻说一句:“好。”
挂了电话,阮小溪就收拾了东西准备出门。
下楼的时候看见周姨似乎开始准备阮小溪的午饭,于是出声说:“周姨,我要出去趟,你别给我准备饭了。”
“可是……”
周姨有些为难。
“放心,我自己跟纪城严说。”
阮小溪知道她的顾虑。
“哦,好。”
周姨应道。
阮小溪一边坐上车一边给纪城严打了个电话,纪城严倒是没说什么便同意了。
现在的阮小溪已经比以前自由的多。
阮小溪到了第二医院食堂的时候,柳温温已经在等她了。
仅仅几天不见柳温温,她竟然瘦了不少,一张脸上满是憔悴,神情也是疲惫不堪,一双眸子黯淡无光,满是红血丝,一看就没有休息好。
她穿了简单的洗的发白的牛仔裤和一个小外套,朴素得很。
阮小溪走过去站在她身边,轻轻喊她:“温温。”
柳温温这才发现她来了,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勉勉强强的笑了一下:“小溪,你来了。”
阮小溪也不知说些什么,伸手去拉她清瘦的手:“你最近好不好?”
其实问的也是句废话,想必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然后两个人就坐下来开始说话。
柳温温的父亲出了车祸,且司机逃逸,是有好心人路过送到了医院,经过抢救已经暂时脱离危险,一直在重症监护室。
但是由于出车祸的路段不是什么主路,所以没有监控,甚至也没有目击证人。
报了警,警察也只是一直在调查,没有什么进展。
柳温温一边说着,一边低着头啜泣起来。
她自小和父亲相依为命,父亲拖着病体来供她读书,好在她足够努力和争气,考进了朝阳贵族高中,免了所有的学费,以为可以减轻父亲辛劳,以后再考一个好大学,将来可以好好孝敬他,可是父亲却在此时出事了。
阮小溪轻声叹气,握着她的手只能安慰她。
柳温温擦了擦眼泪,抬头泪眼连连的看她:“小溪,我今天叫你出来是有件事要求你。”
阮小溪皱眉:“温温,我们是朋友,说什么求不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