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还夹杂着冰冷铁罐砸到地上的声响。
这种异质的习惯,鬼舞辻无惨也曾经好奇过,但他没有询问罗兰,作为一个在二十岁之前都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病人,就像理解自己曾经对健康的身体,永恒的生命的渴望一样。
在罗兰看来,也许吃糖,是最容易得到的甜蜜的方式,他以自己的冲动为马车,以快乐为缰绳,无休止的行走在前进的路上。
在沉默的等待中,鬼舞辻无惨转过了头,高楼外的夜色,已经垂下了自己的幕帘,黑云遮蔽了一切,就连月光都无法透出来。
“时间到了,”鬼舞辻无惨看向罗兰,提醒道:“是个月黑风高的好天气,最适合送葬了。”
“很好,”罗兰扔掉了最后一个空罐子,砸到了旁边,这回,它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旁边的罐子已经堆成了半人高的小山。
抹掉嘴边的糖渣,罗兰品味着嘴里盖过一切的甜蜜味道,胃口大开,他已经想要品尝那胜过这些的欢愉了。
“我也已经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