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的太监总管野狐大人吗?您可来了!您瞧瞧您这手下吧,嘿,居然敢在宫里头监视本国师了!谁给他这么大的胆子?啊?我看这宫里的风气,怕是也要整顿整顿了!怎么,我身为国师,受国王陛下和王后娘娘的信任和器重,还不受朝中一些人的待见吗?”
野狐罗地心里一紧,他可知道这位国师大人有多么心狠手辣。野狐罗地赔笑道:“哎哟,国师大人言重了!国师大人法力高强,治好了咱们国王陛下的病,那是尽人皆知的!国师大人与国有功,不止是国王陛下和王后娘娘,咱们宫里也是人人都在称颂国师大人!又有谁敢不待见国师大人呢?”
无名仰在椅子上,冷冷道:“那可未必哟!你看这个叫铜胡万的小子,他见了我就跑,那一定是和宫外的什么人有勾结,我可是听到一些风声,说有些大臣对我不满,将要对我不利呢!弄不好这小子就是宫外那些人的眼线,就是在这宫里监视我的!”
野狐罗地摇头道:“国师大人有所不知,这个铜胡万的爷爷当年是个叛军的首领,被人砍了。这铜胡万他作为俘虏,被人擒了献给当今陛下。后来他被阉了之后,才给送到宫里做了个做苦役的太监,这样的人,他在宫外也没有根,怎么可能会是个眼线呢?谁要这样没用的眼线有什么用?国师大人怕是多虑了!”
无名听野狐罗地这样说了,又瞧了瞧趴在地上,已经哀号到有气无力的小太监铜胡万,意兴阑珊道:“既然是这样,有野狐总管给你求情,本国师就放你一马,你下次要是再敢这样无礼,我非把你打死不可!滚吧!”无名站起身,一甩袈裟的袖子,起身离开。既然这小太监没什么背景,也就无须理会他了。
托鲁阿依和那些宫人随后跟上。无名走着走着,忽然又回头狞笑道:“今天打了这个小太监,也就是给某些人提个醒,别以为本国师是瞎子!谁要是再敢任意胡来,本国师可不管他是什么身份,哪怕是皇亲国戚,王公大臣,本国师也敢收拾他!叫他们好自为之!”说完话,带人扬长而去。
野狐罗地躬身,高声道:“恭送国师大人,恭送王后娘娘!”等无名带人走远了,野狐罗地慌忙指挥跟在身后的两名小太监,“还不快救人?快快快,搀着出去,找太医!”
野狐罗地心中暗道:“这个人多半是国相大人安排在宫中的眼线,眼见得这秃头国师日渐骄横,必是国相大人有心要防着他,我真不能让他就这样死了,想办法把他医好,也许这人对国相大人还有用!不管怎么样,国师大人还是正常人,这位秃头国相,绝对是个妖僧